淑妍玉看到熟悉的匕首,颤抖着手指迟迟不敢碰触。
徐州娇等了很久。
她不敢置信的拿起匕首,仔细打量,直到看到背面的淑妍玉三个字,她才握紧匕首,整个人潸然泪下。
她擦擦泪水急切的问徐州娇:“妹妹说这把匕首是谁给你的?”
“诗隽。”
淑妍玉还是一副没听过得样子。
徐州娇徒手在空中化出诗隽的样子,指给她看:“这,就是诗隽,新任城隍。”
看清诗隽样貌的淑妍玉整个人卸下周身的力气。
她的手无力的垂下,眼中期待的光芒已然熄灭,换上的是深深的了然。
她不断地冷笑出声。
“怪不得,怪不得,我怎么都找不到他,原来他不叫木生,原来他根本就不叫木生。”
在诗隽幻像的映射下,她整个人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无助,深沉的悲伤浸透她全身。她的心如同破碎的琉璃,伴随着失望与悲伤散落一地。
六十年,整整六十年,她的坚持就像是一个可笑的笑话。
她缓缓开口:“妹妹刚刚说他叫诗隽?妹妹可知是那两个字?”
徐州娇一边写一边告诉她:“诗集的诗,隽语的隽。”
诗隽的幻像旁边出现两个娟秀的字,诗隽。
淑妍玉抱着匕首孤零零的站在诗隽的幻像前,眼眸里闪烁着泪光,难以言喻的悲伤环绕着她。
“我就说呀,他那么丰神俊朗的人又满腹经纶,怎么可能会叫木生这么普通的名字。”
“妹妹你说他明明已经是城隍,却迟迟不来见我,是不是怕我黏住他不放啊。”
“或许当年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公,也没有什么冒名顶替。”
“只是他厌烦了我,所以才执意要走对吗。”
淑妍玉对着师隽的幻像盯了许久。
她擦干脸上的泪痕,转过身对徐州娇福身一礼:“谢谢妹妹把这匕首给我带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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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瞧着妹妹神通广大,不知妹妹可否帮我一个忙?”
徐州娇点头:“姐姐请说。”
淑妍玉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给她。
“这是当年我与木生,不,应该说是诗隽,他的定亲信物。当初我们两家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定下娃娃亲。”
“后来他家蒙难,他带着玉佩寻上门。”
“我只知道我一直有一位未曾蒙面的未婚夫,在他上门后,我很是欢喜,因为在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,他,就是我一直想嫁的人。”
“可我只顾着欢喜,竟然忘了问他,是不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