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州娇突然一个闪身,径直摁住了他的肩膀,将他的身子重新压了回去。
狠厉的劲道,与她擦身而过。
不明所以的管守德,刚要张嘴询问其缘由。就看到,徐州娇坐过的那把交椅,应声而裂。
断腿上,还插着一根闪烁着悠悠寒光的银针。
徐州娇凌空划出两个圈,召唤出子母双剑。随之而出的子母剑,一左一右的护在她的身边,气势汹汹的对峙着,对面持笔的‘夏茅则’。
‘夏茅则’在看到管守德躲过了自己的攻势后,冲着徐州娇冷冷一笑:
“还真是不能对你掉以轻心啊,这才几天的时间,苗疆大祭司的后人就被你给找到了!”
‘夏茅则’抬起手中那支锋利如刀的画笔,从自己的头顶慢慢割下:“不过这样也好,可以给我一个斩草除根的机会!”
随着刀锋划过,‘夏茅则’的皮肤像是一件衣物一样,自上而下慢慢脱落。裸露出一个面色青紫的光头女人。
她没有眉毛,没有眼睫。一件密不透光的黑色纱衣,将她从头到脚覆盖的严严实实。
纱衣上绣着繁琐神秘的图案,隐约透露出一丝丝诡秘的寒光,让人不敢直视。
在这短短几瞬中,所发生的一切。让安静的人群瞬间惊恐成一团,所有人纷纷退到了角落里。
徐州娇抓着管守德的胳膊,把他交给了身后的赤龙和哮天犬。
随后,便盯紧了光头女人的一举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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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诡异的光头女人完全褪下‘夏茅则’的皮囊后,直接把它踢到了一边,很是嫌弃的说道:
“这身臭皮囊,真是待的老娘窝火,把我娇嫩胜雪的肌肤都捂的皱皱巴巴。”
徐州娇望着在原地舒展筋骨的光头女人,冷声问道: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光头女人晃了晃自己的脑袋,眼神阴狠的望着她,声音尖锐的说道:“臭丫头,你不是仗着自己有一双魔眼,总摆出一副无所不能,无所不晓的样子吗?”
“不如,你来猜猜我到底是谁啊?”
女人的声音很独特,也很嘈杂。男女老少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,活像是她的嗓子里住了很多人一样。
徐州娇面带鄙夷的,扣了扣自己的耳朵,言辞犀利的回了她一句:“这有什么好猜的!”
“无非就是一个,练了不知道是哪门子邪术的怪物罢了。”
或许是‘怪物’这两个字,深深的刺激到了光头女人。她像是一只暴怒的豹子一样,用尽全身的力量冲着徐州娇嘶喊出声。
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愤怒!
“闭嘴,你给我闭嘴!”
“你懂什么,这是长生之术!只要穿上不同的人皮,我就可以长长久久的活下去。”
“想做谁,就做谁!”
明摆着不信这套的徐州娇,眼神淡淡的瞥了光头女人一眼,语气中充满了鄙夷:“这话,该不会是上廖告诉你的吧?”
“这种鬼话,你都信啊!”
“人家古嘉婳再怎么蜕皮,好歹还算是个人模样,可你瞧瞧自己这副诡异的样子,如今,连个人都算不上!”
“但凡多看一眼这非精非怪的模样,都倒足了胃口!”
被徐州娇接二连三的踩在痛点上讥讽。
光头女人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白眼。
她转动着手中的画笔,甩出无数根银针,对着徐州娇射了过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