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昨夜在屋内与从坟地逃窜下来的那帮黑衣人密谋的尖细嗓音,就是她了。
今日若是让这老妖婆逃了,日后必定后患无穷!
姜颂心中一凛,手中剑光更盛,逼得陆枭连连后退。
“安康,拦住她!”她大声喊道。
谢安康闻言,身形一闪,便出现在了沈月寒的面前,双手结印,再次加固了寒冰之墙的防御。
沈月寒见状,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。
她知道,今日想要逃脱,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。
既然如此,那便只有拼死一战了!
她身形暴起,向着谢安康冲去,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黑色匕首,闪烁着幽冷的光芒。
谢安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手中印诀变换,一道道寒冰之箭自他周身飞出,迎向沈月寒。
与此同时,姜颂也加大了对陆枭的攻势,逼得他根本无暇他顾。
荒宅内的战斗愈发激烈,陆枭和沈月寒虽然修为高深,但在冰雪困阵之中,陆枭和沈月寒的行动逐渐变得迟缓。
他们原本擅长的术法和身法,在这寒霜绝界的压制下,都难以发挥出应有的威力。
“小友,你们天衍宗从不插手世俗之事,今日为何要与我们为难?!”陆枭一边抵挡着姜颂的攻击,一边试图与谢安康谈判。
可惜,谢安康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,仿佛将他当成了空气一般。
“要不,我把我身上所有的宝物都给你们,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如何?”陆枭见谈判无果,又开始尝试利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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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婆娘就是我的一个姘头,我也就起兴过来玩玩,她的事跟我没多大关系,你们要找麻烦,找她便是!”
沈月寒闻言,气得脸色铁青,“陆枭,你个无耻小人,老娘何时成了你的姘头?!”
“沈月寒,你都这把年纪了,还装什么清纯?老子好心来帮你,你却恩将仇报,真是狼心狗肺!”
“青阳宗做执事那老头、衡阳宗种地那老头、万剑宗看守剑冢那老头,还有给我玄阳宗看门那老东西,哪个没跟你睡过?你当你自己多干净呢!”
“如今你沈家有难,那些老东西一个都不来,还不是知道你沈月寒是个喂不饱的贱人!”
“陆枭,你个穷逼,你还不是拿着老娘给你的灵石,左一个仙子,右一个仙子地往床上拉!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?!”
“你上个月买的那顶丹炉、上上个月买的那颗六品灵草,还有之前买的那些灵器,哪一样不是老娘给你的钱?!现在倒好,跟老娘算起总账来了!”
这二人在绝境之中,竟然开始互相揭短,彼此攻讦,将对方的老底都揭了个干干净净。
姜颂和谢安康在一旁听着,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语。
原本他们还以为这两人会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,现在看来,不过是两个贪生怕死、利欲熏心的小人罢了。
趁着两人争吵之际,姜颂和谢安康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,随后便发起了最后的攻击。
姜颂身形如电,瞬间便出现在了陆枭的身后,手中双剑交错斩出,直接将他的护体灵气斩破。
而谢安康则趁机一记锁钩飞出,穿透了陆枭的琵琶骨,将他牢牢地钉在了地上。
“啊——”陆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。
与此同时,沈月寒也遭到了谢安康的致命打击。
一道寒冰之箭自她胸口穿透而过,带起一蓬血花。
她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安康,似乎想要说什么,却最终化作一口鲜血喷出。
荒宅内的战斗终于结束,陆枭和沈月寒双双被擒,其余歹徒也全部被制服。
姜颂和谢安康相视一笑,总算是没有白费这番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