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承认,你修为高深,姿容绝色,连同你身上自带的那股清冷气质都很吸引我。”
“再加上你一直对我多有照拂,所以我真的很难不对你心生好感。”
“我们已将成亲,甚至都已经把眷侣间那些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个遍,这怎么能不算是一对真正的眷侣呢?”
“好吧,之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。”
“就当我欢欢喜喜地以为我们可以这样一直走下去时,你却总是若即若离,让我捉摸不透。”
“谢长宴,我真的累了,你就当高抬贵手,放过我吧,好不好?”
姜颂说到最后,声音已染上一丝哽咽,她迅速转过头去,不让谢长宴看到她眼中的泪光。
“所以、你转身就去找了西门鎏?”
谢长宴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,他眼神冷冽,盛着难以掩饰的怒意和不甘。
姜颂不可置信地转过头,满是震惊与不解:“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?”
“夜不归宿,你跟他在一起,还让他派黑甲卫来帮你迁坟,你让我怎么想?”
谢长宴的语气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酸楚与嫉妒,他紧抿着唇,目光如炬地盯着姜颂,等待着她的回答。
“我刚才对你说的全都是废话?!”姜颂被谢长宴的话气得笑了起来,她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,“敢情我只能围着你转了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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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呢?”谢长宴一把拽住姜颂的手腕,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
这把火他其实已经憋了一路!
从得知姜颂昨夜是和西门鎏待在一起的那刻起,他就想质问她,为何要与别的男人走得那般近?
但他一直忍着,直到现在,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。
“你弄疼我了!”姜颂用力挣扎,但谢长宴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禁锢着她,她根本无法挣脱。
她抬头望去,只见谢长宴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,仿佛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。
“谢长宴,你放手!”姜颂心中一阵恼怒。
谢长宴将另一只手猛地伸出,扣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,“看着我,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谢长宴,你凭什么这样对我?你以为你是谁?”
姜颂用力别过头去,挣脱他的桎梏,下巴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。
“你心里明明很清楚,我和西门鎏之间根本没什么,却还要这样无理取闹,简直不可理喻!”
车厢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,挣扎间,姜颂灵气外泄,将车厢内的摆件震得东倒西歪。
“轰!”
整驾马车瞬间炸裂,碎片四溅,扬起一片尘土。
姜颂被谢长宴拦腰抱起,躲过了飞溅的碎片,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。
黑甲卫们见状,立刻围了上来,警惕地环视着四周,查找灵力波动的来源。
谢长瑜也从另一辆马车中跳了出来,看到眼前的景象,不禁愣住了,“兄长,嫂嫂,你们这是……”
姜颂挣扎着从谢长宴怀中跳了下来,脸色有些难看,“没事,马车坏了,我们跟你挤一辆吧。”
谢长宴当即施法,抹除了方才的灵力波动痕迹,让一切查无可查。
黑甲卫们见没有异常,便重新列队,往进城的方向行去。
谢长瑜挠了挠头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来,只能招呼二人上马车。
回城的路上,车厢内一片沉默。
太好了!
终于不用单独跟谢长宴待在一起了!
姜颂长长舒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