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团在一旁“汪汪”地叫着,似乎也在为她着急。
不过总算是找到了方向,姜颂心中稍感安慰。
她决定先记下这个方子,找到了方向,姜颂心中稍感安慰。
她将《上古药典残卷》小心翼翼地放回书架,又拿出自己的笔记,将催生丹的方子仔细记录下来。
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,生怕有遗漏。
“阿颂,怎么还在看书呢?夜深了,该歇息了。”
门外传来谢长宴温柔的声音,他撤去禁制走了进来,见姜颂仍伏案疾书,不禁有些心疼。
姜颂抬头,看向谢长宴,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笑意,“阿宴,你来了。我在找关于催生丹的方子,刚刚有些眉目。”
她轻声说道,手中的笔并未停下,依然在细致地记录着。
“阿颂,你总是这样,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。夜深了,明日再看吧,身体要紧。”
谢长宴边说边走到姜颂身边,轻轻抽走她手中的笔,温柔地将她扶起。
“欸欸欸,阿宴,别别打断我嘛,就差一点了。”姜颂撒娇地说道,试图从谢长宴手中夺回笔。
谢长宴无奈地笑了笑,将笔高高举起,不让姜颂够到,“阿颂,听话,先休息,明日再继续也不迟。你这样熬夜,对孩子也不好。”
“是了,孩子……”姜颂动作一顿,随即轻叹一声,妥协道,“好吧,歇息去吧!”
谢长宴含笑将她拦腰抱起,走出藏书阁,向他们的居室走去。
“阿宴,你的事情料理完了吗?”
这些日子谢长宴仍旧是早出晚归,整日都忙着清算多年前抢夺天衍图的那笔旧账,以及处理因此事而牵连出的一系列后续问题。
姜颂虽知大乘期修士乃是无敌的存在,但他旧伤未愈,又兼理天衍宗诸多事务,心中难免担忧。
“差不多了,”谢长宴柔声回答,脚步稳健地穿过长廊,“剩下的我会尽快处理好,不会让你等太久的。”
涉及的二十七个宗门皆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处,参与围攻的歹徒也已被一一清算,或是伏法,或是逃遁至不知名的角落,再难掀起风浪。
不过幽冥宗、雷神殿、玄天宗以及火魔门有十几名狡猾的孽障,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逃去了域外,暂时无法追捕。
但谢长宴已布下天罗地网,只要他们敢再踏入玄牝灵洲(主角团所在的大陆),定叫他们有来无回。
不过,这些潜在威胁,谢长宴并没有向姜颂提及,以免她忧心。
谢长宴把姜颂放在床上,手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,为她把脉,确认她和孩子的状况都安好,才安心地坐在床边。
“阿宴,别担心,我自己在做灵孕阁,自然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的。”
谢长宴无论忙到多晚,总会记得回来陪她,每日必做的事情就是为她把脉,为腹中的孩子输送灵力。
“我知道,可是为夫就是想多陪陪你,多看看我们的孩子。”
谢长宴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他轻轻抚摸着姜颂隆起的小腹,脸上洋溢着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与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