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瑜坦白道:“我对宋知书确实有过心动,可程悠悠来了之后,他处处维护程悠悠而误会我,我对他那点心动早就消失殆尽,剩下的只有厌恶。
我如今讨厌宋知书!相公可相信?”
闻言,秦濯嘴角微扬。
宋知书确实让人讨厌!
不过他也得感谢宋知书,若非宋知书移情别恋,程瑜如何能注意到他?如何会主动要求嫁给他?
秦濯在程瑜额头上亲了一下,“我相信!瑜儿讨厌他,我也讨厌。”
程瑜被他逗笑,她不想再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宋知书了。
“相公,程橙的伤势如何了?还有祖母她可还好?”程瑜更想知道理州的情况。
秦濯:“二叔他们把祖母照顾得很好,我让江棠派兄弟送水送粮,祖母他们的日子和以前一样,至于程橙,她的伤势已经痊愈了,她与伯母相处得还不错,伯母很
程瑜蹙眉,痴恋倒不至于,但她确实对宋知书动过心。
宋知书是读书人,和村里的其他男子不一样。
他曾待她温柔,在她受了委屈时会安慰她,开导她,懵懵懂懂间,她也动过以后嫁给宋知书为妻,与他白头偕老的心思。
可后来宋知书变了,她见过宋知书的翻脸无情,对他的那点幻想消失殆尽,如今他们不过是陌生人罢了。
或许连陌生人还不如,她甚至有些厌恶宋知书。
厌恶他那副自以为是,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程瑜靠在秦濯的胸前,“相公信了?”
秦濯轻轻咬唇,他不信程瑜会痴恋宋知书,可……他相信程瑜对宋知书动过心思。
就凭这点,他心里就不舒服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想听听瑜儿心里是怎么想的。”秦濯低头看她。
程瑜坦白道:“我对宋知书确实有过心动,可程悠悠来了之后,他处处维护程悠悠而误会我,我对他那点心动早就消失殆尽,剩下的只有厌恶。
我如今讨厌宋知书!相公可相信?”
闻言,秦濯嘴角微扬。
宋知书确实让人讨厌!
不过他也得感谢宋知书,若非宋知书移情别恋,程瑜如何能注意到他?如何会主动要求嫁给他?
秦濯在程瑜额头上亲了一下,“我相信!瑜儿讨厌他,我也讨厌。”
程瑜被他逗笑,她不想再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宋知书了。
“相公,程橙的伤势如何了?还有祖母她可还好?”程瑜更想知道理州的情况。
秦濯:“二叔他们把祖母照顾得很好,我让江棠派兄弟送水送粮,祖母他们的日子和以前一样,至于程橙,她的伤势已经痊愈了,她与伯母相处得还不错,伯母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