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是真的吗？
应该是！
但这些话是真的吗？
这点李凡只能保持质疑。
眼见都不一定为真，更何况自己还不曾亲眼见过亘古风光。
“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我，当然我也没指望你会信我。
如果你不相信，可以自己试试。”
轮回看向李凡手中雪花，略有深意说道：“这片雪花，未尝不是雪女。”
雪女？
李凡眼眸微眯，突然手掌握紧将雪花化去。
虽然他不知道轮回为什么要说这么多，但李凡始终坚信一个原则，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。
轮回就这么认命了吗？
不可能的！
虽然不知道他在成为禁忌之前经历了什么，但换做是自己李凡都不可能认命。
“你看你，还是不相信我。
既然不相信，又何必问我呢？
如今你我一体，这点信任都不能有吗？”
轮回轻轻摇了摇头，然后话锋一转说道：“不过尽管你不信我，我终究还是信你的。
毕竟无数岁月过去，也只有你逆流而上来到了亘古。”
李凡直接保持沉默。
他选择不回应。
亘古的情况，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复杂。
但是转念一想，他又觉得好像自己不用那么急。
我守在亘古。
我回了远古。
我也在中古。
我定下上古。
那么我有什么好急的呢？
亘古的我暂时参不透，我还有远古的我。
远古的我哪怕是败了，中古依旧有机会翻盘。
哪怕最坏的情况出现，上古是我一手打造，那本来不该存在的未来被我截停了，那么我便有无数可能。
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，什么都不做似乎比做些什么更好。
想明白这些关节，李凡便也不急了起来。
既然轮回在带他看“亘古”，那便好好看看吧！
......
远古。
星空。
阴风阵阵。
人影如长龙前行。
这些人双目无神，看起来就是死人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黄粱压下棺材板，跟上这队人。
他连忙拿出天族的永恒之盘。
这是天族赠予霸道大兄的。
里面记载着天族关于往生地的信息。
黄粱快速扫过。
阴魂过境。
混进去。
想到这里，黄粱操作起来。
很快，他便伪装成了一个阴魂。
轻飘飘，仿佛没有重量。
混在最后面，完全看不出破绽。
唯一的确定就是后背有点凉飕飕的。
......
我是黄粱。
现在装成了死人。
这是一段神奇的旅程。
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和死去生灵的灵魂混在一起。
看来轮回虽然在禁忌之战中败给了仙祖，他的力量也并未完全消散。
这些行走在星空中的魂灵便是铁证。
不过我并不觉得害怕，反而是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。
至于为什么，我也说不清楚。
冥冥之中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吸引着我。
这种情况是之前没有过的。
我决定去看看。
.......
我是黄粱。
我现在有点慌。
跟着鬼魂走，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了起来。
汇聚的鬼魂越来越多，也出现了很多非人生灵。
这种情况和天族永恒之盘中记载的完全不一样。
也没说过会有这么多鬼魂啊！
如果真要有这么多鬼魂收入往生地，那么以前渡魂使根本不可能忙得过来。
种种不同寻常的表现让我觉得不太对劲。
我想...我应该小心点。
......
落笔之后，黄粱再次优化了自己的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