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姑娘,这是你的孩子吗?”祁郁出声道。
正在饮茶的苏砚听到祁郁如此狂放的话语,直接被一口茶给噎住了 。
“咳咳咳......”,苏砚咳了起来。
“苏砚,你怎么反应这么大?莫非......这是你和江姑娘的孩子?”祁郁看着苏砚这般,忍不住猜想道。
这下轮到江揽月僵住了,江揽月此刻从脸红到了脖子,一口呼吸屏住。
苏砚反应过来后,咬了咬牙,“祁郁,你胡说什么呢?”
楚星眠小朋友虽然只有四岁,但......她可是个古灵精,见此场景,她捂嘴嘿嘿一笑。
“星星不是姐姐和哥哥的孩子!”
祁郁这才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祁郁了然的点了点头。
怪不得,他就说苏砚这小子怎么藏得这么深,孩子都有了,也不给人家一个名分,这个负心汉!
“那你父母呢?”祁郁蹲下来,与楚星眠平视,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软了。
“娘亲住在江姐姐家”,楚星眠脆声道。
“那你父亲呢?”
“不知道,星星从未见过父亲”,楚星眠话音刚落,祁郁心里泛起了阵阵难受之意。
这么小的孩子,面对如此情况也仍旧活泼开朗,真叫人心疼。
“祁叔叔带你去玩好不好?”祁郁轻声道。
楚星眠看了一眼江揽月,江揽月有些犹豫,毕竟她和祁郁还不太熟,也不了解他的为人。
苏砚看着江揽月这般,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苏砚朝着江揽月微微点了点头,表示可以。
“星星想跟这个哥......咳......叔叔去玩吗?”江揽月询问了一下楚星眠的意见。
“想”,楚星眠奶声奶气的。
“那就去吧”,江揽月朝着楚星眠微微一笑。
祁郁将楚星眠带出去之后,苏砚摩挲了一下茶杯。
“揽月,祁郁身患顽疾,这几年寻遍名医,也没见治好,不知你可有法子?”
不知为何,苏砚本能的相信江揽月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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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顽疾?”江揽月眉头微蹙,“什么顽疾,可否说来听听?”
原来祁郁六年前去了一趟江南,在那里待了近一年,直到他回来时,身受重伤,命悬一线。
自此,祁郁在江南发生了什么事情,连他自己都忆不起来,包括他去了江南哪里,全部都被忘掉了,更不用说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不少大夫帮他恢复记忆,可每当恢复时,祁郁就会不自知地吐血晕倒。
再查探脉象时,什么也看不出来,就好像与正常健康人无异。
祁郁每次说起这件事就很头疼,可他心里一直有一个执念,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那是什么。
那次江南行之后,祁郁伤得太重,在府中修养了大半年才渐渐缓过来,待身子养的差不多之后,他立刻再次开始了江南之行。
这些年,他每年都会去江南呆很长一段时间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找什么,他就这么找着。
可江南太大了,他一处一处的慢慢走、慢慢找,漫无目的地坚定的寻着什么,到现在也还未寻到。
听完苏砚的话后,江揽月沉默了一段时间,沉思过后,江揽月看着苏砚:
“我还得查探查探祁公子的身体状况,看看是怎么回事,至于......能不能治好他,我暂时还没有把握。”
苏砚一听,桃花眼中闪着希冀,“这么说......揽月你答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