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何人?家住何处?”京兆尹朝着兄弟二人道。
“大人,小人名为邢益,小人的哥哥名为邢科,家住京城郊区。”瘦子答道。
“你们二人,为何要蓄意行凶?”京兆尹声音洪亮。
“因......因为......”壮汉声音吞吞吐吐的。
“因为什么?若从实招来,本官会宽容处理。”
壮汉的弟弟一听到这儿,灵机一闪,“因为她得罪了人,我们是被别人派去教训她的!”
瞧瞧,这句话一出,就给自己减了刑,还将“行凶未遂”曲解成了“教训”。
江揽月一手抚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头,眉头微蹙,啧,真不要脸!
京兆尹是个聪明人,匕首都掉在地上了,他怎么能单纯地相信一面之词呢?
“哦?她得罪了谁?”
“这......这......我们也不知道。”瘦子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。
啪,是笏落在桌子上的声音。
“大胆,还不赶紧从实招来!”京兆尹一俩严肃。
“这......小人真的不知道,雇主只是写了一封信放在了我们兄弟二人的家门口,信封里有银票三百两,只要我们兄弟解决了这女人,还可以再拿到五百两。”
“那你口中的雇主为何只找你们兄弟二人?”
“小人不知。”
“邢益邢科兄弟二人当街行凶,暂时羁押,待证据搜寻完备,再次传唤升堂。”
退堂后,江揽月冷冷的看了一眼邢科和邢益二人,两人被这毫无温度的目光冷的瑟缩了一下。
看完后,江揽月转身离开了衙门。
回到家后,苏砚早已在大厅里等候多时。
“揽月”,苏砚眼神关切。
他的身份太过敏感,不便出现在官府门口,所以他只得在家等她。
江揽月看懂了苏砚的眼神,弯唇一笑,“我没事,他们二人还奈何不了我!”
“背后之人可有找出?”
“没,得等取证调查后,才会进行下一次传唤。”
“嗯,幕后之人会找出的”,苏砚心疼的摸了摸江揽月的头。
面对邢氏兄弟的蓄意谋杀,揽月看起来都很平静,也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究竟遭受过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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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砚不敢细想下去。
“揽月有什么问题可以告诉我,我可以帮你”,苏砚轻声道。
“嗯,会的”,江揽月当然知道苏砚想说什么,便继续道:“至于我为何将邢氏兄弟送到衙门?其一,可以省了自己查案的麻烦;其二,我想看看官府是怎么办案的。”
江揽月说完,眨了眨好看的眼睛。
苏砚忍俊不禁,“好,既然这样,揽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