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馨紧跟在江揽月的身后。
只见,黄小姐的丫鬟跪坐在地上,一手捂着脸,眼泪从眼中滴落。
而那黄小姐正被一群丫鬟摁住,不得动弹。
再往前看,这群人刚好是以尚雨纤为首的一些公子小姐。
江揽月迈步前去:“诸位,这么欺负一个人,恐怕不太好吧?”
“切,临安郡主莫要多管闲事!”一女子开口,满脸轻蔑。
江揽月不理会刚才开口说话的那女子,继续道:“不知黄小姐可是得罪了你们?”
尚雨纤看见江揽月就来气,推了推旁边的女子,那女子瞬间明了。
表忠心的机会来了,毕竟,她们家还得仰仗右丞相府呢!
那女子看向江揽月,冷哼一声:“她是得罪我们了,谁让她跳舞的时候不收敛呢?”
江揽月勾唇一笑,技不如人反倒是要怪别人更胜一筹!
这种理论,听起来都觉得好笑,真是笑话!
江揽月道:“人家跳她的舞干你们何事?”
那女子不答反倒说:“临安郡主真把自己当凤凰了!也不看看,你配跟我们说话吗?!出身低贱的贫民罢了!”
听此,江揽月也不恼,反问道:“哦?那这位小姐可能说说什么是高贵的人,什么又是低微的人呢?”
“哼,反正你就是那个低贱的人,大家说是不是啊!”
一群人立刻哄笑,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祁馨顿时就忍不住了,她刚上前一步,准备说些什么,就被江揽月给拦住了。
方才尚雨纤轻推那女子时,恰好被江揽月看到,几乎是一瞬间,江揽月就已经知晓她们的关系。
她嗤笑一声,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:“同为世家小姐,你可知你为何不如别人吗?”
说完,江揽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尚雨纤,又对着那女子补充道:
“抛开身份来说,你选择了自轻自贱,甘愿做别人的走卒,被人拿来当枪使还沾沾自喜,真是愚不可及!”
那女子被江揽月起得脸一阵红一阵白,瞪大眼睛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江揽月精准的踩到了她的雷点,她无可反驳。
“临安郡主可真是伶牙利嘴!”人群中有人讽刺道。
江揽月并不想跟她们太过掰扯,只道:“一群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不嫌害臊吗?她既无过错,仅仅是因为舞跳得太好而得罪了你们,那我只能说——‘金玉其外败絮其中’,真是行同狗豨!”
尚雨纤捏紧了拳头,指甲都快要陷到肉里去了 ,她此刻恨不得撕碎江揽月的嘴!
全京城中跳舞最好的只能是她尚雨纤,换任何人都不行!
怎么哪哪都能碰到江揽月!
这个该死的女人!
不仅抢她看中的男子,如今还对她指手画脚,真是可恶! ! !
尚雨纤变了变脸色:“临安郡主言重了,我们只不过同黄家小姐开了个玩笑,女孩子间的打打闹闹,怎的到了您的口中就变成了我们欺负黄小姐了呢?”
“再者,临安郡主方才看小女子那一眼,分明是有所针对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