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个,祁馨瞬间就来劲了,哎嘿,她就知道月月不知道!
祁馨寻了一个小板凳,在江揽月身边坐下,趴在她耳朵边,说完后,还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祁馨还在期待着江揽月吃惊的样子,没想到,江揽月只是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嗯!
为何月月只是“嗯”了一声?
“嗯?月月,你知道这件事?”祁馨一脸狐疑。
江揽月额头微点,表示知晓。
这下轮祁馨瞪大了眼睛,不对,此事根本就没有泄露,月月又是怎么知道的?
啊,难道......
“月月,那件事是你做的?”
江揽月看了祁馨一眼:“不是,在我动手之前,何氏就已经被人灭口了。”
“嗷,原来是这样......什么?你说什么?什么在你动手之前?”祁馨一脸吃惊。
江揽月叹了一口气,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告知给了祁馨。
听完后,祁馨愣了半晌,随之给江揽月竖了一个大拇指。
“月月,没想到啊你,闷声干大事!厉害厉害!”
江揽月:“......”
倒也不必这么夸!
“哎,月月,何氏到底是被谁给灭口了?”
江揽月摇头:“不知道,对方速度极快,我当时在仔细听何氏说话,也没注意到窗户外面的响动......唯一能确定的是,来人身手敏捷,应该是个高手。”
祁馨眉头紧蹙,看来,何氏一点都不简单!
罢了,既然已经被除掉,倒是不用她和她哥再在何氏身上费心力了。
祁馨摸了摸下巴,像是想到了什么,道:“月月,你说神君究竟是怎么做到的,竟然能让京城那些公子小姐对他的态度既轻蔑又害怕的?”
江揽月抿了抿唇:“唔,你要不要问问他?”
祁馨眼睛睁大,晃着江揽月的肩膀:“啊啊啊,月月,你这是要害我啊!我哪敢去问他啊! ! !”
江揽月赶紧制止祁馨的动作,祁馨双手从江揽月肩膀上下来,一脸求知地看向她,只见,江揽月语气很轻:“大概......是身不由己吧!”
京城局势复杂,而苏砚又是德高望重的武安侯唯一的嫡子,从小身份就比较敏感,这也就限制了他许多动作。
为了打消永安帝的疑虑,“藏拙”这一项是他必须要会也必须要去做的——
不管在任何时候!
因此,他也必须给永安帝营造出一种自己很颓废、不求上进的假象,这也就是为什么,苏砚是京城大名鼎鼎的纨绔!
很多时候,他要学的东西必须在隐蔽处悄悄学,永安帝眼线众多,苏砚的处境也就更加艰难,所以,他要比常人付出更多的心力和努力去学习更多东西,去增强自身的实力,发展自己的势力。
虽然,表面上看起来,永安帝是最疼爱苏砚的亲舅舅,可是,圣心难测,功高盖主,必会招来杀身之祸。
朝中的水,比她想象的还要深,每走一步,苏砚都如履薄冰,因此,他的每一步都要极为小心谨慎。
不过,若不是武安侯府和苏家军要护,恐怕,苏砚才不会像如今这般小心翼翼!
他生来尊贵,一身肆意张扬、洒脱不羁,浑身的傲气、狂气任谁也不能压制——
更别说区区萧琰了!
一个萧琰根本就钳制不住苏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