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时,雪又下了起来。
漫天飞雪,似凋零的花徐徐而下,而院中的两个男人,打的不可开交。
江揽月默默地加强了苏砚刚刚布置好的结界。
江揽月仔细观察着月白的打法,节奏缜密,灵活流畅,嘶……怎么找不到漏洞……
此刻若是生擒月白,那……那群人则会更疯。
那群人的计划接连失利,更何况,月白在他们中的地位定然不低,如此一来,整个永安国会被推上风口浪尖。
时局动荡,朝野不安。
而以三皇子为挡箭牌的背后之人,必然会更难挖,迟迟找不到,便是一个巨大的隐患。
那群人,既疯,又狂,也懂得隐藏。
发现月白,无事,那群人自然也会料到。
但,拿下月白,就不一样了。
牵一发而动全身,凡事得小心谨慎而为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月白渐渐落了下风。
他是高手不错,但,他面前的人可是苏砚!
那个曾经冷厉的天界战神!
江揽月越看,眉头皱的越紧,月白这是下功夫了,这功力进步……飞速啊!
两炷香后,二人分开。
苏砚退到江揽月身边,鼻尖上微微渗出了些许薄汗,他轻喘了一口气,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翩翩公子样儿。
反观月白,就没有苏砚那么轻松了。
退开后,他抹了抹唇角微微渗出的血,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,深深看了一眼江揽月和苏砚后,便转身离开了,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:
“我们,来日方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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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月白离开,苏砚和江揽月也运起神力,离开了皇宫。
翌日。
御书房。
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“嗯,起来吧”,永安帝放下手中的奏折,看向面前的人,像是不经意间开口:“尘儿啊,朕昨日的处罚如何?”
萧景尘微愣,垂下眼睑:“父皇秉公处理,不失偏颇。”
永安帝没有说话,只是盯着萧景尘好一会儿后才道:“罢了,有空了去看看你母后。”
“是”,萧景尘应下。
忽然,王全的声音传来:“皇上,三皇子在外求见。”
永安帝蹙眉:“尘儿,你先下去吧!”
“儿臣告退”,萧景尘刚刚转过身,就听见身后的人说:“尘儿,为君者,切忌优柔寡断。”
萧景尘身形一定:“儿臣记下了。”
御书房外。
萧景尘看到了眉宇间满是焦急的萧景赫。
三皇子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御书房外求见永安帝,目的不言而喻——
为淑妃求情。
听到王公公的传唤,萧景赫只是急匆匆的向太子问好了一声,便进往御书房去。
萧景尘叹了一口气,当即便离开了此处。
看来,贤妃一事,父皇知晓他插手了。
而且,父皇还帮了他。
他知晓父皇一定会派人暗地去查贤妃,所以,他派人换掉贤妃那盘糕点中的其中一个送去武安侯府,让苏砚派人检查。
如此一来,既给了苏砚调查的时间,又可以让父皇私下派去的人明显的查出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