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这桩案子的奇怪之处就在于,刺客直奔着马夫的房间而去,只是同马夫发生争斗。
一介马夫,怎会如此招人刺杀?
有疑点。
而且,经检查后,发现房内除了有血迹之外,就剩这块玉珏了。
自那之后,马夫也已消失,刺客也未抓住。
至于这块玉珏……也不知是那刺客的,还是那马夫的。
苏砚掂了掂手中的玉珏:“老头子,这块玉珏是怎么到你手上的?”
“还记得之前皇上让我和九儒一起办案吗?”
苏砚点头:“嗯。”
“皇上见我和九儒合作默契,自那以后,就默许我在他办理一些棘手的案子时,提供一些帮助,好让案子尽快破掉。”
“这还是自我和九儒那孩子上次合作后的第二次合作呢!”
说完,武安侯眼底还带着一些欣赏。
九儒那孩子,是个可用之才。
同那孩子合作,他很愉快。
闻言,苏砚挑了挑眉,接下来的话,语气意味深长,像是给了武安侯泼了一盆凉水:“哦?皇上什么时候这么放心你了?”
武安侯叹了口气:“嗐,当然不是放心我。”
“只要我参与的案子,都会向他报备,而且是像断草堂这种组织的事情,我才会参与。”
武安侯的声音还在继续:“更何况,皇上虽然是那样说的,但是九儒办案也从未找过我,这次还是他让我协助九儒办理此案,我才会参与的。”
说到底,九儒那孩子也是个明事理的,知晓朝中局势,不会滥用职权。
武安侯又叹了一口气:“圣心难测,更何况对方还有可能是断草堂这样的组织,我没有办法不去,我也做不到置之不理。”
苏砚沉思片刻,从椅子上起身,走到武安侯跟前,将手中的玉珏还给武安侯,说了一句令他意外的话:
“伶人有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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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安侯眉头紧皱。
下一句,又听苏砚道:
“大长公主……或许也有问题。”
这下,武安侯眼眸瞬间放大,难掩震惊之色,反应过来,他拔高声音:“什么???!!!”
“你说什么?!!!”
苏砚揉了揉耳朵:“老头子,声音小点。”
嗓门大的都快让外面的人听见了。
武安侯压了压声音,一把抓住苏砚的胳膊:“你……你你是说大长公主可能也有问题!!!”
“嗯。”
武安侯手上使了力:“这……这他娘的狗皇帝,明摆着拿我当羊肉涮!”
说一句,他手上的力度便无意识地大一分:
“这……这黑心萧琰!!!”
苏砚皱紧眉头,咬牙:“老头子,你再用点力,你儿子胳膊就要断了!”
武安侯这才反应过来,松了手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嗐,太激动了,没控制住。”
苏砚叹了口气:“办理这个案子的时候,一定要多加小心。”
武安侯应声:“嗯。”
“需要的时候,可以喊我帮忙。”
听此,武安侯又拍了拍苏砚的肩膀,一脸欣慰:“果然是我苏墨怀的孩子,有孝心!!!”
“咳……老头子,你要把我肺拍出来了!”
武安侯看了看苏砚些许涨红的脸,嫌弃地撇了撇嘴:“这身子骨弱的……真娇气,从明日起,给我好好锻炼!”
苏砚os:或许,是你手劲太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