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摇了摇头:“目前还未查到。”
顾九儒叹了一口气:“看来此案还需些时日才能破解。”
武安侯点了点头,再也没说什么。
此刻,二皇子府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榻上传来男人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声。
张公公一脸担忧:“哎呦,殿下,可是昨夜下雨您又受了寒气……”
二皇子萧景逸喝了一口药后,用帕子擦了擦嘴:“无碍。”
自五年前二皇子中毒又落水后,这身子骨是越来越差了。
看着萧景逸消瘦的面庞,张公公叹了一口气:“殿下这般,奴才心疼。”
萧景逸听到后,扯了扯嘴角,眼里闪过一丝讥讽,又转头看向张公公:“薄命之人,公公不必在意。”
张公公眉头紧皱,这二皇子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,以前性格开朗,如今被病痛磨的疏离少言。
他怎么能不在意呢?
也不知道殿下的毒何时才能解开。
“殿下,您是有福之人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萧景逸闻言低笑一声:“承公公吉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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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冬儿供出所有事情后,永安帝并没有责罚大长公主,反倒是京中关于“断草堂”的流言越来越盛。
不过,这流言虽是传出来了,但是力度没有想象的那么大,京中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这些。
一开始听到“断草堂”时,大多数百姓都没有反应,因为他们根本不知晓这个组织。
直到传言:断草堂出现之时,便是王朝覆灭之日。
这传言后来愈演愈烈,听到的百姓都惶恐不已。
可是后来不知怎的,传出根本就没有“断草堂”这个所谓的组织,真正的“断草堂”在百年前就已经被消灭。
听到的百姓的一颗不安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。
时间一长,“断草堂”还未出世。
很多人便觉得放出“断草堂”消息的人居心不良,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。
所以,现在京城有两种言论在互相对抗,而且还是由王公贵族先开始的。
后来,越来越多的百姓也都陷入了这场“论辩”之中。
最重要的是,这势头好像是越来越大了。
这事传到皇宫之中,永安帝下令昭告天下:定会彻查此事,揪出背后之人,按永安律法严惩不贷!
消息传到民间,不少人拍手称快!!!
何其有幸,明君在位,乃永安之福!!!
这个案子查到现在,马夫是谁不重要了,刺客是谁也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局已经彻底地做了起来。
东宫。
萧景尘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,合了手中的书,“孤记得你入东宫三年了吧?”
那侍卫一脸不服,语气轻蔑:“是。”
萧景尘笑了一声:“做了三年线报,也着实是辛苦你了。”
地上跪着的侍卫哑口无言,他将脸转到一侧:“要杀要剐随你便。”
闻言,萧景尘放下手里的书,直起身子,看向地上跪着的侍卫:“你母亲的病不是突然就有的。”
那侍卫猛然抬起头,眼睛瞬间睁大,哼了一声,咬牙切齿:“自然!”
萧景尘问:“你是不是……以为你母亲身上的毒是孤下的?”
侍卫没说话,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他心底的想法。
萧景尘没再说话,而是走到案几旁,拿起一封密报,递给了明州,由明州将那封密报拿给了地上跪着的侍卫。
起先那侍卫还有些疑惑,看到最后,越来越气愤,他将手中的密报撕碎扔在了地上:“萧景尘,你真卑鄙可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