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严寒,烟囱上,炊烟袅袅,给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丝温暖。
柴米油盐,有人做饭。
天赐站在院子里,闻到屋里飘来一阵阵的香味,那香味如同一只无形的手,引的他肚子里的馋虫都在打架。
沈老憨喊他吃饭。
天赐脚下挪了半步,在看到沈老憨贼头贼脑的笑容后,他又生生退了回来。
沈老憨的笑僵在脸上,如同碎掉的冰碴。
天赐握着拳头,盯着自己那口破锅犯了愁,两手空空不知道该做啥?
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,然后一声不吭又拿着弓箭走了。
沈抚芷面带忧虑问老爹:“在这么下去,天赐会不会被冻死或是饿死?”
沈老憨正剔着牙,闻听这话,说道:“驴都没他倔,谁说能听?”
到了晚上,沈抚芷见天赐没有回来,心下不免担心起来,站在院外等着他,晚间山风特别大吹得她的发丝飞舞。
这时,前边有个黑影缓慢走了过来。
待离的近,她才看清是天赐扛着一头小野猪步伐沉重的走向她。
沈抚芷快步迎了过去。
天赐见到沈抚芷,脚下一软身子重重的摔在雪地里,仿佛这一刻,他所有的疲惫与倔强都土崩瓦解。
沈抚芷大惊失色,把天赐搀扶进屋,他嘴唇干裂,身子也不断颤抖,沈抚芷用手试了下他的额头,有些烫,看来是发烧了。
她把炕烧的热乎乎的,又往他身上压了一双被子,把棉布打湿放在他额上,然后下地又熬了两碗粥,用勺子喂给他喝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