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二娘在屋里走来走去,斟酌片刻,才把这几日听到的流言蜚语与她说了出来。
沈抚芷愤愤不平地说道:“这帮人怎么想的这么龌龊。”
“都是没影的事。”
风二娘诶呦一声:“我就说李大人三清四白,怎么会做这出格的事。”
沈抚芷不满:“怎么,你不是更应该相信我么。”
风二娘故意逗她:“那可不好说,想当年你对他的痴迷,可是有目共睹,李大人要是招招手,你不得巴巴跑过去?”
沈抚芷被这话气的不轻,捂着肚子直皱眉:“我干嘛非要念着他不放,我夫君那一点不比他强。”
风二娘见她真急了,也就转移了话题。
沈抚芷说来说去,最后又绕回到天赐身上:“他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,怎么能让他对我好。”
风二娘轻轻吐出一句话:“勾引他,吊起他的胃口,吃的那一天才香。”
“男人得调教。”
沈抚芷捂着脸,这话不太中听。
风二娘问她,“他夜里对你可还上心。”
“?”
沈抚芷懵懵懂懂,眼中一片蠢钝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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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二娘直皱眉:“就是我给你书中的那些事。”
沈抚芷脸如同着火一般,摆着手让她走。
风二娘站起身就要走。
沈抚芷这才小声说道:“就一次。”
风二娘:“一天一次?”
“我们成亲就只一次。”沈抚芷想学鸵鸟,不想见人。
风二娘:“哎呦。”
“他不开窍,你得主动些。”
“这都半年没有动静,那天他跑了你哭都找不到调,你得学会给他甜头,让他离不开你。”风二娘颇有心得的讲解着。
沈抚芷觉得这话有道理:“我需要怎么做?”
“大胆点,做些不正经的事。”
沈抚芷脸一红,拒绝道:“太不知羞耻了,我做不来。”
风二娘噗嗤一笑:“自家夫君你怕什么,别等有一天后悔。”
“你们夫妻俩真是,一个金刚钻碰到了铁皮花,两头不开窍。”
“等你伤好了,把书里的那些,用在他身上试试,保不准他会听你话。
沈抚芷一撇嘴,鄙夷:“快住嘴吧。”
风二娘笑的肩头一抖一抖的离开。
又过了几天。
天赐在外边劈柴。
屋里的沈抚芷对着天赐挽了个花手,小兰花指拿捏的那叫一个娇柔做作。
“天赐~~~你过来,姐姐想吃野果子。”她细声细语。
天赐听的心一颤,劈柴的斧子差点没拿稳。
他走到窗户,前向屋里探去。
屋中一女子,侧卧且斜靠在土炕上。
她手肘支炕,手背贴脸。
一头秀发青丝,散落在胸前。
她挤眉弄眼,扭捏作态。
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她。
天赐觉得胸腔里,有口老血堵的慌,就好像憋着一口气,提不上来,咽不下去。
他斧子扔一边,快步走到西屋,用手背放在她额头,说道:“发烧了?”
沈抚芷:( ???????? )
天赐看着她的姿势,说道:“你的伤还没好,这是不良的睡姿,时间长了会引发更多的疼痛。”
哈!
大概是受他这话的影响。
她的手一个不稳,胳膊前倾,差点没和土炕来个面对面接触。
天赐一副你看吧,这姿势就是不行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