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元容说道:“那烦请沈姑娘夫妇与秀莹一起去覌河县游玩。”
沈抚芷应下,回屋倒了几杯自己晾的花茶,闲谈几句,李秀莹和郑元容便离开了。
隔日。
他们一行几人,带着两个仆人,坐着马车一路东行。
沈抚芷和李秀莹在马车里,说说笑笑,很是欢乐。
郑元容插不上嘴,只得找话题和天赐交谈。
天赐闭着眼睛,每一句回答的都比较言简意赅。
郑元容起个话题,没过两句,就被天赐给一字终结。
郑元容很尴尬。
两日路程,愣生生的憋成个哑巴。
快到覌河县时,郑元容见天赐丰标不凡,言行举止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,与生俱来的贵气,怎么看都不像是村野小民。
他终是忍不住的问道:“这位天兄,气宇不凡,你和沈姑娘是怎么认识的?”
天赐眉峰蹙了蹙,有些不耐烦的样子。
李秀莹把脸伸出窗户外,心说,这算是问到别人的痛处了。
一个铜板,被贱卖。
不止一个白面馍馍。
这可太有损脸面了。
李秀莹把头缩了回来,本想打个圆场。
谁知郑元容又发出灵魂拷问:“天兄不拘小节,竟然愿意为爱妥协。”
其实他还想问一问,是何原因,他才同意做沈家的赘婿?
郑元容可太好奇了,这个一脸拮傲的男子,会甘愿窝在穷山里?不过转念又想,李锦鸿不也出自于此么。
天赐目光如一道利剑,直直射向郑元容。
后者笑的儒雅随和,不过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。
沈抚芷坐在一旁,笑的璀璨如花。
天赐臭着一张脸,对郑元容十分不待见。
这趟出来,他本就不甘愿,若不是沈抚芷非要来,他可不会长途跋涉,遭这份罪。
途中,他们下车休息。
郑元容把李秀莹叫到一边,说道:“李姑娘,刚刚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?”
李秀莹回答的慢了一拍:“那件事,你以后莫要再提了。”
郑元容不懂,但还是点头应下。
他往回走的路上,突然想到什么。
那位天公子,谈婚色变。
莫不是被逼着和沈姑娘成的亲。
一定是这样的。
不然以他那样的人,如何甘愿做沈家赘婿。
他想的出神,走在前边的李秀莹突然停下脚步,她说道:“你们也相熟了,未免你以后再问出什么不中听的话,我还是告诉你吧。”
郑元容饶有兴致的看着她。
李秀莹直截了当的说:“他是沈姐姐花一个铜板,买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