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回来给老太爷过寿辰的幌子。
那瞎眼的皇帝竟然真准了假。
少爷想对姑娘好,大可以光明正大,接济姑娘,当面给银子,还能博取人的喜欢。
偏少爷另辟蹊径,非要赶在她必经之路,丢金银首饰,也让别人捡去不少。
害的这姑娘,每每捡着残渣时,也是一副怀疑人生。
小寻想不明白,这少爷只是失忆一段日子,又不是失疯,怎么回来还变了个人。
到底主仆一场,小寻想不怕死的提醒一下。
他说:“少爷你还是悠着点,那姑娘弱不禁风,别真伤了。”
陈衡刚开始,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,直到小寻低头,飞快的把门关上,他才后知后觉想到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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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。”
小寻脚步一滞。
下一刻。
他拉着沙子,大鹏展翅,滚出远远的。
房间,陈衡心情极差。
他不容拒绝的把沈抚芷抱起,然后连人带衣服,扔进木桶里。
沈抚芷像一只溺水的呆头鹅,在木桶里起起伏伏扑腾着。
“救命,我要淹死了。”她气息不匀喊着。
陈衡走上前扯着她的衣服领子说道:“你老实坐着,就淹不死人。”
沈抚芷喝了几口洗澡水,目光里有了两分清明。
陈衡把她抱了出来。
沈抚芷湿透的亵衣,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,湿答答的水滴,完美的勾勒出每一处动人的曲线,若隐若现的隐秘,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,透着一种别样的春色,让人移不开眼。
陈衡找了件外衣,包裹在她的身上。
沈抚芷觉得湿漉漉的十分不舒服。
陈衡却以为她又要闹,恐吓着:“在不老实,把自己弄脏,你大可光着身子,不必穿衣服了。”
沈抚芷咬着唇,显得有些呆。
陈衡又翻出一套穿过的亵衣放在床里:“穿上。”
沈抚芷抱着衣服揉成一团,撇到地上,梗着脖子和他作对。
陈衡看着她,突然笑了:“不穿?”
沈抚芷脑子昏沉想睡觉,但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笑,她莫名的跑到地上,把衣服捡了起来。
而后,默默穿上。
酒醒了些。
她秀眉蹙成一团,问道:“裤子呢!”
他的亵衣很大,穿在她身上已经过膝。
“用得到么?”陈衡看了眼她光溜溜细腻的双腿。
沈抚芷扯过被子,盖在身上:“我,我要回家。”
陈衡也躺在榻上,闭着眼睛,说道:“富贵,有奶娘和段蓉照看,你今晚放心住在这吧。”
沈抚芷有些头疼,困意不断袭来,强撑着问: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我要回家。”
“确定?不穿衣服也要回去?”
沈抚芷疑问道:“我的衣服呢?”
“脏了!”他只回了一句。
陈衡捻灭烛火,却毫无睡意。
沈抚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后半夜,不知怎地,她又跑下床。
陈衡听到脚步声,立马目光就投向她这边。
还未开口。
她就爬上他的榻,哭哭啼啼,扯着他锦绣衣袍,一口一句负心汉的骂着。
陈衡:“………”
沈抚芷有些晕头转向,呜咽几句后,很快又进入梦乡,她的手不知不觉中,缠在他的腰上,身子也靠了过来……
陈衡的眉毛蹙起又舒展开。
他的脸有些发烫:“沈抚芷,回去睡。”
黑夜一阵寂静,无人回答。
他正值血气方刚,且又经过人事,受用过她,身体里的记忆,不断的冲击着他的意识。
他忍了又忍,最后溃不成军,低声说道:“这是你非要爬上床榻,沈姐姐你不要怪我。”
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。
既然如此,也就不必克制自己对她的贪恋。
他把她放平,单手解了衣袍,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。。
她纤细雪白的双腿被迫,手也被他擒在头顶。
她那白白嫩嫩的足,抵在榻沿上,胡乱的蹬了两下。
陈衡鼻息微重,埋首在她身前,未给她缓神,清醒阻断的机会,便急切悉数占尽……
睡梦中,她身子骤然一缩,梦呓的叨念一句:“混 …蛋”。随之而来涩痛泛开。
到底许久不曾有过。
有些不适。
她眉心浅蹙,半梦半醒间,全身消软,挣脱不开,只得宛转成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