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槐树下,荷兰辞抓起炸药扔到土堆中,他用警惕的眼神扫视着四周,递给暗卫们一个眼神。
他们没有说话,眨了眨眼睛。
两个暗卫拿着火折子举着,他们会引爆炸药。
荷兰辞就同北辰往后头走。
待他们走远,徐胧月递给北辰一个眼神。
北辰走过去,他拿起长棍扑。
两个暗卫跌落在地上,他们躺成个大字形,炸药滚到草丛中。
徐胧月走近,她拿起药丸丢到他们嘴里。
他们眯着眸子,不知吃过什么。
白亿泽看了一眼,他柔声道:“你给他们吃什么!”
“蒙汉药,他们半个时辰才会醒来!”徐胧月抬腿踢着那个暗卫,他没有动弹。
边上那个暗卫,他嘴里呼噜声不断。
卯月当空,树影婆娑。
狭长幽暗的宫道,侍卫们自远处走来,在红墙绿瓦下折射一道道冷冽的影子。
徐胧月想要气死荷兰辞。
或许,荷兰辞不知道,她今日会过来。
于是,徐胧月靠在白亿泽耳边,她小声嘀咕。
他一惊,便同北辰小声说。
北辰听后,他转身往前走。
须臾,烟花在天空徐徐绽放,如同盛开的花朵,在微风吹拂下,显得格外娇羞。
巨大的烟花照亮夜空,花瓣如雨,纷纷坠落。
“嘭嘭”声响起,两暗卫被这声音惊醒,他们在草地上来回走几步,没找到炸药。
他们惊呆了。
北辰走来,他抬腿踢过去。
二人倒地,顺着草地往后头走。
待他们走远,徐胧月捏紧红帕子,她脸上堆满媚笑。
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,他那只手拦住她细腰,眸底的温柔要化成水流淌出来。
她轻抬水袖,那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:“驸马今夜侍寝!”
那声音酥麻甜腻,让人心生怜爱,像是微风吹过花瓣,轻柔又迷人。
白亿泽紧紧地盯着她,他眸中闪过一丝疑惑,便将心事封藏。
“今夜,就让孤伺候三公主,我们造个小娃娃!”
“驸马快来,本宫要勾一勾,待我勾住驸马,明年母皇能当皇奶奶!”
徐胧月那只手划过他胸脯,两只眸子眨呀眨。
他没说话,抱起她加快速度走。
这一路,徐胧月不记得走多久,她靠在白亿泽怀里,感觉很温暖。
她闻到他身上体香,就连他脸上细细的汗毛,也是离她那么近。
忽然,她抬起手扯扯白亿泽耳朵。
他一惊,低头望过去:“三公主不许胡闹!”
“不嘛,本宫就要,谁叫驸马是本宫心尖尖上的人,本宫不许驸马想旁人!”
徐胧月撅起嘴,她在他脸颊边盖个印。
他羞的腮边火烧般红,左边脸颊留下个红色暖味。
马车停在宫门口,白亿泽抱起徐胧月走上来,他抬手放下她。
她靠在他怀里,握起小粉拳捶打他胸口。
他板着脸,撅起的嘴能挂油壶。
徐胧月脸上堆满得意的微笑,她拽起他香肩边盘扣拧开,又扯开他腰间玉带。
他没说话,眯着眸子,任凭她在他身上趴着。
马车一路往前,在路上走片刻,这才走到宫中。
随后,马车停下,车帘被推开,白亿泽抱起徐胧月走下来,他撅嘴亲吻着她的脸颊。
她一惊,抬手揉着眸子,才发觉早已回宫。
屋内层层纱幔垂下,案上点着龙涎香。
白亿泽抬手放下徐胧月,他坐下,浑身透着清冷气息。
忽然,徐胧月趴过来,她那只葱白样的小手划过他香肩,落在他前胸。
他拽起她躺下,那双眸子清澈如水。
于是,徐胧月拽起白亿泽腰带扯,她抬手扔过去。
腰带落在地上,她拽起他腰间盘扣拧开,那只手掐着他胸口,脸上堆满媚笑。
他没说话,紧挨着徐胧月那么近,闻到她身上淡香。
忽然,白亿泽头皮发麻,他身子有些僵硬,眯着眸子,仿佛在克制什么,始终没睁开眼。
她跪坐在他身上,拽起蓝色纱袍扯下来,抬手往外扔。
蓝色纱袍掉在腰带边上。
彼时,白亿泽着一袭白色里衣,他抱紧徐胧月,那只手揽住她细腰。
她拽起盘扣拧开,捏起粉色襦裙往外扔。
粉色襦裙掉在地上,她那双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他。
他没说话,两手揽在她腰上。
她身上只剩抹胸样式的内裙,依稀可见身前两块肉微微凸起,裙摆勾勒出她的杨柳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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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抹织金绣凤的裙摆长长地铺展在她身后,繁复的牡丹花在夜色下泛起金光。
白亿泽被徐胧月深深地吸引,他那双眸子在她身上没有移开。
她没说话,轻抬葱白样的小指头勾住他那只大拇指,就眨了眨眼睛。
“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动摇,驸马此生只能爱本宫!”
“孤感觉,三公主同云静姝太像,她也是你这样的身段!”
白亿泽抬起头,他身子颠动一下,神色有些恍惚。
她一惊,没想到白亿泽会说出这番话。
她今日勾一勾,勾到个什么,勾住他的魂还是他的魄。
忽然,徐胧月垂下头,她那双眸子透着忧伤。
她忍住伤痛,想着同个死人争什么,云静姝既然已死去,白亿泽再想,总不能从坟墓里头爬出来。
于是,徐胧月撅起嘴咬住他脸颊,酥麻声音响起:“本宫不许你想她!”
“云静姝为救孤而死,孤每到深夜,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她!”
白亿泽面无表情,他脑海里皆是云静姝。
或许,云静姝还活着,他是不是可以找到她。
她如果还活着,为什么不来找他。
思及此,白亿泽神色有些恍惚,他此生都不会忘记,云静姝死在他怀里,是怎样的伤痛。
这种痛,让他有些分不清,他到底是爱徐胧月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