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求我,大叔便为小书意解渴。”
视线交汇,女孩欲色难藏,杏眼蒙上水雾,特别是眼尾那颗泪痣,勾魂摄魄。
“好难受…好热…求…求你…帮帮我…”
“哦,这就受不了了,以后还敢不敢晚回家?”
书意怯生生的语调中带着迷乱,耳廓爬满潮红,被迫仰着头。
“不…不敢,再也不敢…大叔,救我…”
厉宴礼摘下眼镜,幽深的眸光晦涩浓稠,斯文一笑。
大拇指在书意娇艳欲滴的樱唇上反复摩挲。
“坐错了事的孩子,就该受到惩罚。”
“唔…”
一夜疯狂,寂静的晚上只能听到隐忍的闷哼,和断断续续地哭声。
野兽怀中的小绵羊,被狠狠掠夺,书意根本无法思考,不只是药物原因,还是…
锦书意在药物驱使下,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热情。
如果说之前是只生涩害羞的小兔子的话,那今晚就如同大马士革的玫瑰,妖艳热情且去妖精般蛊惑人心。
让向来禁欲的男人,忍不住采撷一次又一次…
天气多变,虽说是六月,昨夜却因刚下一场雨,窗外的玫瑰花瓣凋落满地。
经过一夜的反复折腾,书意觉得身体像散了架子般疼。
娇小的身躯往卷着被子,往男人胸膛缩了缩。
卷翘的睫毛微微睁开,仰头便和厉宴礼凌厉的眸子对上。
女孩赶忙低下头,身子绷得紧紧的,耳根立马烫了起来。
“大…大叔,我我…我们怎么…”
“老婆,忘记了?昨晚可是你求着我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呢!”
没想到平日里心狠手辣,雷厉风行的京海太子爷厉宴礼,竟在床上这般无耻。
“昨天,我明明是去找周老师看论文,可后来…他好像越来越不对劲儿…”
“对我动手动脚,再往后就记不清了…”
“周老师他…”
男人挑眉:“他永远不会出现在京海。”
“大叔,你把他喂鳄鱼了?”
厉宴礼宠溺地弹了下,从被窝里探出的小脑袋。
“想什么呢!喂鳄鱼不是便宜了他,我想弄的人,肯定会让他生不如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