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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见情况不对,也恢复了些理智,马上叫来家庭医生。
医生一到就发现女孩脖颈等处,大大小小的红色印记,已经大概判断出是怎么回事。
但并不敢多问,因为来的时候,厉宴礼手下特意嘱咐过,对方也知道雇主是谁。
京海太子爷做什么,任谁也不容置喙,跟何况是个小小的医生。
可亲眼见女孩虚弱的样子,也不由得心惊。
感叹豪门媳妇不好当啊。
“厉总,夫人是惊吓过度,在加上忧虑成疾产生了幻觉,并伴随高烧。”
“我先给她打一针退烧药,估计一天后能醒,不过…醒来千万不能再刺激她,要不很有可能换上惊恐症,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精神疾病。”
“嗯。”
待医生退出去,男人走到书意身旁。
你真的那么怕我?
这对时间对你逼的太紧,忘记小书意还只是个刚成年的孩子。
厉宴礼温柔的用勺子给她一点一点喂了些水,之后又轻轻擦去额头上渗出的汗珠。
将女孩抱在怀中,唱起妈妈曾经给他唱过的催眠曲。
“睡吧睡吧…我亲爱的宝贝…”
书意浑身的抖动逐渐减少,眉头也逐渐褪去…
直至第三天中午。
脑袋像炸开一般,剧烈疼痛,缓缓睁开眼,周围一片安静。
环顾四周,厉宴礼并不在这里。
桌子上满满登登摆着她爱吃的菜肴、糕点以及各种果汁,一应俱全。
可现在书意并没有什么胃口。
只觉得浑身酸痛难耐,脑袋晕晕沉沉。
她记得自己惹大叔生气了,之后被束缚在床上,后面发生什么就记不起来了…
“咚咚咚!”
“谁!”书意下意识以为厉宴礼来了,立马缩在墙角。
“是我,张妈。”
一听不是男人,双臂逐渐放下,打开房门。
“夫人,这是退烧药,医生说还得再吃次巩固一下,那我走了,有什么事随时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
监视器中,厉宴礼将刚刚女孩细小的反应,尽收眼底,眉头轻蹙。
这几天,白天都忍着没有去见小书意。
只不过每天都有人向他汇报,老婆的日程,大到去了哪里见谁,参加什么活动。
小到笑了几次,没有哭,发呆时间多久,都详细到骨子里。
可到了半夜…
越发想念娇软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