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书意似乎没听到男人的问题,“惨叫声”一直在脑海中回响。
最后是被大叔抱出地下室的。
她终于知道,为什么世人都叫厉宴礼“煞神”,面如谦谦公子,心似地狱罗煞。
自己必须要离开。
并且要抓紧时间,以最快的速度逃跑…
可她既需要带上妹妹,又得躲避厉宴礼的追捕,光凭黎漫漫帮忙,两个女生几乎是不可能的,自己又没什么朋友。
突然,书意想到一个人。
心里有了主意。
这边,大叔将她抱回房里,看她面色惨白,眼圈红红的,吓得不轻。
便叫张妈到了一杯牛奶,送过来。
等看着书意全部喝下去之后,才略微放心,温柔地摩挲着她头顶的发丝。
“宝宝,你不觉得烙铁触碰到皮肤瞬间,呲啦的声音很好听吗?”
她惊恐地摇摇头,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小身板,又开始颤抖,像暴风中摇摇欲坠的小花。
“可惜了,你体会不到…”
“小书意,记住善良只对好人有用,至于畜牲,就该让他长长记性,知道谁是主人。”
“大叔,我知道你是主人。”
男人勾唇,曲指玩着她的发丝,目光扫遍“小可怜”的全身。
书意不谙世事地水眸,没有任何防备的看着他,令厉宴礼很满意。
“乖老婆,让你亲手出了气,是不是该回报下我?”
“嗯…谢…谢谢…大叔。”
话音里夹杂着呜咽,听在男人耳中似情人间的呓语。
“只是谢谢,怎么够?”
说着唇齿贴近她颈肩,湿热气息让书意快速向后退。
“不要…看来宝宝还有力气。”
厉宴礼瞳孔极缩,像乌云将女孩瞬间笼罩,压迫感骤然袭来。
书意慌乱不已,但觉得脑袋晕晕的,而且越来越严重。
“咦?大叔,那是谁?”
对她没头没脑的问题,男人奇怪回头,没有看到任何人。
他的地盘,全京海也很少会有人敢偷偷潜入。
“老婆,你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