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…谢大叔。”
“嗯?”
“不,谢谢老…老公主人。”厉宴礼成功被这个奇怪的称呼逗乐了,嘴角弧度不自觉扩大。
想他一个黑白通吃,凶残狠绝,从未对谁服过软的人,似乎头一次“破例”。
还是个小他十来岁的“女孩”。
厉宴礼摇摇头,牵着她的手来到衣帽间,亲自为她挑选了一件水手服连衣裙。
胸前深蓝色绑带,配合半高马尾,长筒袜,让锦书意看起来就像未成年少女。
低头一看,衣服走线做工,欧洲着名设计师高奢定制款,每一件都不少于小百万。
而且这条裙子最大的优点就是,几乎不露,除了穿着者的美貌,其他什么都看不到。
厉宴礼绝对不许任何人再觊觎她的宝贝。
“让司机送你。”
“好。”
上次因为匆忙送论文,没有来得及打听关于“玉镯”的事,今天正好是个机会。
锦书意在厉宴礼“目送”下,离开了蔷薇庄园。
看着手握方向盘的司机师傅,他依然笑呵呵,和之前一样。
但总给深藏不露,城府极深的感觉,也是,能待在厉宴礼身边的人,估计没有废物。
除了“她”,想带着妹妹去兰州还得求助自己最不愿意求助的人。
一个急刹车。
书意终于“不小心”撞开车内放玉镯的储物隔间。
“哇,好漂亮的镯子。”
她刻意大声喊出来,引起司机注意:“夫人,小心,那东西总裁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