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,反而却害了无辜的小生命,如果自己不救它,说不定挺过了那晚,还能出去觅食。
千万别出事,她心里焦急地等着厉宴礼的回答。
“嗯。”
听到大叔答应,锦书意心急如焚,突然挣扎着,打算从他怀里蹦下来。
“我…我自己去…就可以。”
锦书意的声音细若蚊蚋,双手轻轻抵在厉宴礼坚实的胸膛上,双脚则不安分地乱蹬着。
“大叔,我……我真的可以。”她再次强调,声音里多了一份恳求。
厉宴礼低头,目光温柔地穿透镜片,落在她那张倔强的小脸上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,仿佛早已洞察了她的心思。
“好啊。”
男人故意快速放开她,由于长时间未进食,只是刚刚才吃了几口东西,身体还异常虚弱。
双脚粘地的一瞬间,两腿发软,整个全靠扶着楼梯扶手,才勉强能踉踉跄跄往上走。
没走两步,感觉身上缠得毯子被什么绊住,向后一栽,人差点从刚爬上的楼梯滚下去。
幸亏男人早有预料,提前揽住了她的腰才免于摔得头破血流。
“宝宝,还自己走吗?”
锦书意的心跳如擂鼓,脸颊因羞赧与惊吓交织而绯红,她抬头望向厉宴礼。
“我…我可以的。”
男人镜片下深邃的眼眸,满是温柔与隐藏的恶劣,这倔强的性子,我会慢慢帮你磨平。
“行了,小笨蛋,在我身边不用逞强,除了离开,其他的事尽管依靠大叔就好。”
声音低磁而如沐春风,再配上极具欺骗性的斯文败类外表,真的有种“披着羊皮的狼”既视感。
他缓缓俯身,动作轻柔地再次将她打横抱起,每一步有的都很稳健。
厉宴礼每一次的温柔攻势,总会让书意有片刻的恍惚。
好像看到爸爸,宠溺的对自己说:“孩子,有什么事别怕,我会是你永远的依靠。”
可父亲的爱是无条件的,而大叔的则带有强烈偏执的占有欲。
她抬头,目光对上镜片后的深邃,仿佛探入到他灵魂深处。
那里,既有父亲般的温暖港湾,又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占有。
厉宴礼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发梢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他低下头,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,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