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宝,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吗?”
书意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整个人僵在原地,保持着摔在地上的姿势,一动也不敢动。
男人语气淡淡,听不出任何情绪,但就是让人忍不住心里发寒。
她知道,大叔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。
厉宴礼站在书意面前,阴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,那双深邃的眼眸不带一丝温度地审视着她。
书意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直窜而上。男人的声音低磁强势,在静谧的林中听得异常清晰:
“回答我。”
“不…不是,我的家不在这儿。”
“哦?原来这一周的乖顺,全部是做做样子…对吗?”
他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,缓缓蹲下身,与书意平视,那双眼睛仿佛能吸走人的魂魄。
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,是失望,还是愤怒,亦或是更深层次的占有欲?
书意看不清,也不敢去看。
指尖轻柔顺着顺着脸颊,沿着细腻的皮肤缓缓滑动,移至下颌,带着不送抗拒的力量,最后在脖颈处停下来:
“宠物只配关在金丝笼!”
“一辈子!”
“要不要大叔,帮你找找哪条路才是正确的?”
厉宴礼的意思很清楚,坦白从宽抗拒从严,现在乖乖跟他回去还能轻点受罚。
书意下意识后退,心跳如鼓,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傅宇宁身上。
厉宴礼眼神深邃,仿佛能洞察人心,察觉到锦书意盯着的方向,厉宴礼欺身贴近,半阖着眼用舌头顶了一下右半张脸。
微微俯身,呼吸间的热气轻轻拂过她的耳畔,带来一阵莫名的酥麻感。
看她的宝宝,竟对别的男人露出“渴望被救赎”的神态,偏执的占有欲一下子疯长。
“这就是所谓的惊喜,嗯?!”
锦书意猛地被掐住脖颈,整个身子抵在男人健阔的胸膛上。
“什么时候和姓傅的勾搭上了?”
“听着!任何人都帮不了你,除了依靠我,宝宝别无选择。”
话语低沉而沙哑,每吐出一个字都敲击在她紧绷的神经上。
“不…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”
“大叔,我只是…只是…想去找……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