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楠看似随意地望了他一眼。
令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她都不禁胆寒,那是一种类似癫狂杀人犯的眼神。
她迅速收回目光,握着行李箱的手默默收紧,打算离这男人远一点。
不料,突然身后传来低沉阴暗的嗓音,对着她说道:
“等等。”
阴恻恻地仿佛一条毒蛇,在她身上爬行,只要发现自己撒谎,就会立刻被拆吞入腹。
姜楠虽然身体一僵,但常年的作战经验让她比常人忍耐力更强一些。
并没有露出过多慌张的模样。
强装淡定扒开一根棒棒糖,放入口中,腮帮鼓鼓不屑地回头,从下至上望向傅宇宁。
露出吃惊地模样,食指怀疑地指了指自己:“这位大叔,你是…叫我吗?”
傅宇宁一米九的身高,步步逼近压迫感十足。
“我怎么没见过你?”
“大叔,这话好笑,世界好几亿人口,没见过很正常啊,而且岁数大的人记性都不好,可以理解。”
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凭什么告诉你?!”姜楠不屑回答,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衣服,转头就要走。
刚迈出一步,就被五六个人拦住去路,本能想出手。
傅宇宁可不是对所有人都能“温柔以待”,除了黎漫漫之外的女人,皆一视同仁的“排斥”。
甚至有严重洁癖,嫌弃地脱掉被姜楠碰过的衣服,丢在地上。
看到男人这副样子,气更是不打一处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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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考虑到还要带小姐安全出去,一旦动手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,那锦书意小姐的“牺牲”就白费了。
于是强行忍住,假装“怂了”地举起双手:“几位大哥,我就是来…来…”
“来什么?”
傅宇宁语气不善,如果再不说实话,可能下一秒就会被掐断脖子。
“来…捉…捉奸。”后面两个字声音变得格外小,低头着,一副神情落寞的样子。
和之前“叛逆”少女的形象,完全不同。
“哦!?这有意思,恰好我也是。”
“啊?你也是,大哥我看你挺厉害的,要不咱俩一起,还能配合配合,万一成功就把那勾引我爸的贱人,分成几十块装进我这箱子里。”
“小小年纪,如此残忍?”傅宇宁还是有所怀疑,继续引她话。
躲在箱子里的黎漫漫撇撇嘴。
心里腹诽:切,好意思说别人残忍。
“哼!那又怎样,人人羡慕我富二代,可父亲仗着有钱天天沾花惹草,根本不管我和母亲,直至去世都没看最后一眼。”
“都怪可恶的贱人,这次回国就是来收拾她的。”
“你父亲是谁?”
姜楠脑子“嗡”了一下,以上所有故事都是她胡编乱造的。
怕什么来什么?
虽说豪门这种事不少,但她作为一个特种兵,天天不是训练就是训练,从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