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绝对力量面前,所有的挣扎都是“徒劳”。
厉宴礼的手指在她掌心缓缓摩挲,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冰冷的蛇信,让她浑身战栗。
他嘴角勾起的笑,带着不容抗拒的邪恶魅力,如同深渊之花,美丽而致命。
四周的空气似乎被这份压抑感凝固,连松柏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刺耳。
厉宴礼的眼神炙热,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,温热的呼吸交织着危险的气息,在锦书意耳边轻语:
“别怕,宝宝,这只是游戏的一部分,让我们在人海中,寻找只属于我们的乐趣吧。”
“不要…唔…”
迈巴赫缓缓驶入火车站,司机并未选择滞留在地下停车场,反而开进站前广场仅有的几个能短暂停车的地方。
应该也是厉宴礼提前受意过的。
虽然位置是最边上的,但豪车却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,有好奇、羡慕、嫉妒甚至驻足观赏。
“宝宝,你说让这么多人见证我们的爱,是不是很神圣的事情?”
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,既有对未知的恐惧,也有对这份突如其来的“展示”的抗拒。
人群中的目光瞬间聚焦,窃窃私语声四起,如同潮水般将她包围。
锦书意身着简约而不失优雅的连衣裙,被厉宴礼紧紧揽在身旁。
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仿佛踏在刀刃之上。
“我错了,真的错了,呜呜…大叔,别在这里…求求你!”
“回家可以吗?回家您想…怎么样…都…都听你的,呜呜呜…”
她害怕,她真的害怕了。
锦书意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,一颗接一颗滚落在厉宴礼冰冷的手背上,激起一圈圈微不可见的涟漪。
她的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,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。
火车站的喧嚣似乎在这一刻都远去了,只剩下他们两人,被无形的墙隔绝于世。
厉宴礼的眼神复杂,深邃得如同夜空,藏着不易察觉的偏执与疯狂。
“听着,只要宝宝配合,结束之后,我就放你去兰州见妈妈。”
“真的?!”
这么长时间接触,小书意已经逐渐了解这个长她十多岁的男人了。
如果现在她答应,那才是真正“炼狱”的开始。
“不。”她摇摇头:“不去,我哪也不去,我以后都会乖乖的,求求你饶了我,别在这里…”
他轻轻叹了口气,那声音低沉而沉重,似乎承载着千言万语。
“不愧是我看中的宝宝,聪明了。”
“但是你可知,这世上的许多事,一旦开始,便无法轻易停下。”
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,更多的是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。
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,轻轻抚过锦书意脸颊上的泪痕,动作轻柔得仿佛怕弄疼了她。
可下一秒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