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来了。
还好,不知男人是不是良心发现,没有去医院,起码妹妹看不到她现在这般狼狈模样。
“谢…谢…”
小书意终于撑不住,说完这两个字便晕了过去。
“宝宝,你怎么了?叫医生!”
“快叫医生过来!!”
张妈听到喊声,立马跑过来正好撞上杨特助。
“不好了,夫人晕过去了。”
“哎哟,好好的两人,非得作,早晚被你们折腾死。”
“愣着干什么,快走啊!呆子。”
张妈情急之下拉起杨特助的手,一路小跑,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。
不一会儿,姜楠儿来到蔷薇庄园,看到金丝笼内憔悴的不成样子的锦书意。
下意识瞪了一眼厉宴礼。
“你们两口子,玩的时候也要注意点分寸,我徒弟本就身体弱,经不起这般折腾。”
“还不把镣铐打开!”
男人没有犹豫,亲自拿出钥匙,小书意的手腕,全是血印子。
姜楠儿发现她手冰凉,显然不似正常的“失温”。
感觉到不妙,她也不敢耽误,立刻拿出针灸包,开始施针。
姜楠儿的手指灵巧地在锦书意纤细的手腕上跳跃,银针闪烁着寒光,一根接一根精准地刺入穴位。
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,与窗外偶尔透进的夜风交织,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安宁。
随着银针的深入,锦书意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,那是气血被逐渐唤醒的迹象。
“爸爸…爸爸,别走,留下我一个人!带我一起走…”
“不要…不要过来!!”
“我错了…呜呜…大叔我错了!”
她的眉头微微蹙起,似乎在梦中也在拼命挣扎,曾经的一幕幕像走马灯浮现在眼前。
姜楠儿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但她没有丝毫懈怠,双手稳健,每一针都蕴含着对生命的尊重与呵护。
一个小时后。
她走出房间。
“总算是捡回一条命,这段时间她需要静养,不能再行房事,厉总如果还想她多活几天的话,你自己定。”
“对了,可金丝笼再奢华,笼中鸟也只是个任人观赏的玩物。”
“她不能失去自由!”
姜楠儿转身离去。
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洒下斑驳的光影,锦书意模糊中仿佛见到了她的师傅。
“姜楠儿、姜楠两个人竟然名字相同,是纯纯的巧合,还是…”
她想不明白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