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…大叔,那个…你见到漫漫了吗?”
她拼命逃亡了一宿,就是希望能够给好朋友争取一点时间,如果漫漫真的成功,自己做这些也算没白费。
厉宴礼拿水杯的手顿了顿。
原来,小书意之前一系列表现,都是为了“掩护”好朋友,看来得让傅宇宁上上强度。
管好他的女人,别总诱拐他家宝宝。
男人揉了揉太阳穴,带上金丝眼镜:“宝宝,先把水喝了,我就告诉你。”
锦书意乖乖捧着杯子,“咕嘟咕嘟”喝了整整一杯水,厉宴礼满意地将杯子放到旁边。
男人轻轻摩挲着金丝眼镜的边框,镜片后的眼神温柔而深邃,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:“宝宝,真善良,自身难保还记挂着好朋友。”
“她……我并不知道,只知道傅宇宁那个疯子,似乎抓了一个人。”
锦书意心提到嗓子眼,神色焦急地问道。
“是漫漫吗?咳咳…”
“那人很能打,似乎和傅宇宁交手几十个回合才败下阵来,如果不是有其他手下配合,说不定谁输谁赢呢!”
“对了,那人的名字和你师父很像,好像都叫姜什么…”
姜楠被抓住了?!!
她可是特种兵啊,照这样看来她应该是为了掩护漫漫才被抓的。
锦书意的心猛地一沉,想到傅宇宁那和大叔类似的恐怖眼神,如同被巨石击中,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。
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与深深的忧虑。
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,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。
脑海中迅速闪过姜楠儿那矫健的身姿和坚毅的面容,她无法想象她会受到怎样的折磨。
“能不能……”
锦书意低语,声音中满是哀求。
她的目光穿过厉宴礼,仿佛穿透了房间的界限,看到了那个未知而危险的地方。
姜楠儿或许正身陷囹圄,为了她和漫漫的安危而独自承受着一切。
厉宴礼似乎看出她的心思。
她紧紧咬住下唇,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滑落,但眼眶中的晶莹却如晨露般闪烁,映照出她内心的痛苦与挣扎。
“不能。”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。
“这是她的选择,放心,傅疯子在没有抓到黎漫漫之前,是不会将人弄死的。”
厉宴礼的话语如同寒冰,看似冷静分析,也不由得体现看出他的可怕与冷漠。
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背对着锦书意,望向远方那片似乎能吞噬一切的黑暗,眼中闪过一抹决绝。
“毕竟钓鱼,怎么能少了鱼饵?”
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斑驳地照在他坚毅的侧脸上,光影交错间。
“宝宝,在想着救别人之前,也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?”
“除非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