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的心脏皆漏了一拍。
锦书意仿佛被深渊凝视,所有的勇气和希望都在这一刻被吞噬殆尽。
而男人则身体一僵,想立马将像小鹿般破碎的女孩,揉碎。
“宝宝,记住,这副表情不许让其他人看到。”
厉宴礼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。
他猛地俯身,将锦书意囚禁在金丝笼与胸膛之间,那狭小的空间瞬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。
男人呼吸沉重而急促,如同野兽在猎物耳边低吼。
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:“你的美,只能属于我,你的脆弱,也只能我看得到。”
他的鼻尖轻触她的,温热的气息交织,却带着冰冷的警告。
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这无尽的黑暗之中。
锦书意的瞳孔骤缩,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,如同狂风暴雨前的宁静,让人心悸。
她主动回应讨好道:
“都…都听大叔的。”
“很好。“
男人终于打开金丝笼,走进来,明明知道小书意是虚以委蛇,到仍旧享受宝宝眼中似乎只有自己的感觉。
她贴近厉宴礼耳畔,用小手为厉宴礼摘下金丝镜框:
“大叔,能不能…能不能回之前的房间,别把我一个人留在笼子里。”
“没有你,我好害怕。”
“哦?”厉宴礼将她揽入怀中:“宝宝,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?”
“那让王妈传递这个的时候,就没想过,万一被我发现了,后果会如何呢?”
锦书意心跳如鼓。
遭了!被大叔察觉了吗?
锦书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她感觉厉宴礼的怀抱像是一个冰冷的牢笼,紧紧束缚着她,让她无法逃脱。
她的眼神闪烁不定,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,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多一点勇气。
“大叔,我没有……只是……”她的声音颤抖着,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,随时都可能熄灭。
厉宴礼的眼神愈发深邃,仿佛能洞察人心底的秘密。
他缓缓抬起手,轻轻抚过锦书意的脸颊,那指尖的凉意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宝宝,告诉我,你在怕什么?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。
“怕我发现,你表现出来的所有乖巧,都是为了救别人,和我没有半点关系!”
“没人告诉你,演技这东西,也需要天赋。”
锦书意在男人步步紧逼下,泪水禁不住潸然而下:
“求求你,我只是不想让漫漫落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