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块复古的“怀表”,表盘上的指针仿佛凝固了时间。
锦书意被半拖半拽地带回楼上房间。
厉宴礼粗鲁地将她扔在床上,随即欺身压上,眼神中满是复杂与挣扎。
锦书意无助地瞪大眼睛,泪水无声滑落,打湿了枕头。
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,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。
“别过来!别过来…我已经听你的话,把药吃了,还想怎么样?”
厉宴礼的目光在她脸上徘徊,最终停留在她颤抖的唇瓣上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。
他俯身,用唇瓣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,动作温柔得仿佛怕弄疼了她。
“还想怎么样?”
“看来宝宝,真的没有学会如何讨好我。”
“不过没关系,我们慢慢来。”
见时机成熟,厉宴礼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弧度,猛地抓住锦书意的双肩。
心里医生曾经告诉他,应激性精神障碍很难痊愈,除了吃药还有一个比较有效的方法。
那就是“催眠”。
右手举起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表带,左右晃动…
小书意混浊的目光逐渐被表盘吸引。
瞳孔不自觉跟着它得到频率,左右移动…
滴答滴答的表声,让其慢慢失神。
“宝宝,你知道自己是谁吗?”
“我是锦书意。”
“不,你是厉宴礼的老婆,你很爱他,甚至可以为她付出生命。”
那怀表如同有魔力般,让锦书意的眼神愈发迷离。
表盘上精细的纹路在昏黄灯光下闪烁,每一道光芒都像是在编织一个古老的梦境。
厉宴礼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如同夜色中的迷雾,缓缓侵入她的意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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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复我说的话,锦书意,告诉我,你是谁?”
小书意的眼神空洞,嘴角喃喃:
“我是……厉宴礼的老婆,我很爱他,可以为他付出生命。”
她的呼吸变得轻浅,仿佛整个人都被那滴答声牵引,坠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。
厉宴礼满意地看着锦书意空洞的眼神,嘴角勾起一抹偏执的笑。
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,手指滑过她柔软的唇瓣,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。
“很好,就是这样,重复一百遍。”
房间内,昏黄的灯光摇曳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,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定格。
锦书意如同木偶般,眼神迷离,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,仿佛沉醉在一个不属于她的梦境中。
“我是厉宴礼的老婆,我爱他…我愿意为他付出生命…”
“我爱厉宴礼……”
厉宴礼缓缓靠近,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危险的气息。
心理医生的话语在厉宴礼脑海中回响,他凝视着手中的怀表,仿佛那是通往锦书意内心深处的钥匙。
房间内,光线逐渐暗淡,只留下一束微弱的光照在怀表上。
那精细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,释放出诱人的魔力。
厉宴礼的眼神愈发深邃,他低声吟唱着古老的咒语,声音低沉而神秘,与怀表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首诡异的催眠曲。
锦书意的眼皮开始沉重,身体逐渐放松,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,一步步走向那未知的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