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怕?”
“怕?”
厉宴礼的目光如同深渊般幽暗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,那笑容里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疯狂。
他轻轻侧头,目光掠过锦书意,仿佛是在无声地宣告,又似在嘲笑黎云龙的担忧多余。
“首长,别指望一个冷血的人去救树上掉下窝的幼鸟,他只会将它抽筋拔骨,折磨致死取乐。”
“看着鸟儿怕的样子,多么令人兴奋啊,你不觉得吗?”
窗外,月色被乌云遮掩,一抹闪电划破夜空,照亮了他半边脸庞,显得既诡谲又冷酷。
他缓缓抬起手,指尖轻轻划过空气,仿佛在空中勾勒出一幅幅血腥的画面——幼鸟坠落,羽翼零落。
而他,正以一种近乎艺术的姿态,享受着每一寸骨骼断裂的声响,每一声绝望的哀鸣。
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…
锦书意几乎能听到心脏砰砰砰跳动的声音。
“唉…罢了…”
黎云龙攥紧拳头,无奈回头:“我可以答应帮你争取贸易资质,但能不能得到最终还是需要上面审核组考察。”
“至于兰州实验室…”
他的话语一顿,仿佛在衡量着什么重要的决定,随后缓缓道,
“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线索,但要记住,那里面的情况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。”
说着,他走到书桌前,拉开抽屉,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,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,正专注地操作着实验器材。
“多谢首长。”
厉宴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拉起锦书意的手站起身,打算离开。
“我的女儿…”
黎云龙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忧虑,他凝视着厉宴礼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。
他转身看向黎云龙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
“放心,厉宴礼会全力配合首长行动,毕竟我和他向来是死对头。”
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洒在两人身上,形成一道道银色的光斑。
厉宴礼的眼神深邃而冷酷,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。
他缓缓伸出手,与黎云龙做了一个无声的告别,然后拉着锦书意,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。
留下一串坚定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回荡。
黎云龙望着门口消失的两个人,手掌狠狠拍在办公桌上。
“亮子,给我盯死他。”
“如果敢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,干什么小动作,收拾傅宇宁的时候就连同他一起端了。”
黎云龙下达命令后,房间内气氛骤然降至冰点。
“是,我这就去办。”
亮子面容冷峻,收到命令后,应声而出。
“对了,给我查查那个叫…叫锦书意的,她的身世似乎并不简单。”
如果涉及到实验室,那牵涉进来的可能就不止京海这么简单了。
“是。”
亮子迅速取出耳麦,低声部署,每一个指令都精准无误,仿佛一张无形的网,正缓缓收紧,等待着猎物的触碰。
漫漫,你似乎卷进了不该卷入的事情里了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