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凉如水。
月光照在女孩瓷白的脸上,格外惹人心疼。
厉宴礼轻轻为她盖紧被子,转身走进浴室,一个小时后,男人穿上一件黑色夹克,脚踩马丁靴,眼神阴鸷。
和刚刚与锦书意纠缠的,仿佛是两个人。
从抽屉深处取出一把消音手枪,轻轻擦拭着冰冷的枪身,月光透过窗帘缝隙,将这金属寒光映得格外刺眼。
“大叔…别走…别丢我一个人…在…在………地下室。”
男人身体顿了两秒…
随后,他无声地拉开房门,步入夜色之中,背影渐渐融入那片深邃而危险的黑暗。
直到第二天中午。
锦书意才醒过来,她缓缓睁开眼睛,还是原来的房间。
熟悉的复古时钟滴答作响,时间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宁静而悠长…
锦书意缓缓抬手,指尖触碰到身旁柔软的被褥,早已没有了厉宴礼身上的淡淡气息。
“大叔…去哪里了?”
她以为和之前一样,男人只是去公司或者在顶层办公室,并没有过多在意。
只不过,手腕处失去锁链的束缚,让她觉得异常轻松,也有些奇怪。
明明昨晚…
大叔将她按在身下的时候,还刻意缩短了锁链的长度,怎么今天竟然把自己解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