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好转就好…好转就好…”
但她心里却有些纳闷,自己开的明明是助眠安神的药,因为厉宴礼之前跟他说锦书意偶尔会像变了一个人。
可能是有些“人格分裂”的症状。
所以,她开了一些这方面的药,这药药效很猛,如果普通人吃多了,可能会真的产生幻觉。
记忆模糊,甚至变成另一个人。
按理说厉总夫人情况并不严重,应该已经好了吧。
刚想到这里,就听到厉宴礼用低沉沙哑地嗓音问道。
“我希望你能再多开几副,或者有没有让她快速失忆的药…。”
心理医生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迫感,额头不禁渗出一丝细汗,他迅速调整呼吸,试图保持冷静:
“有是有,不过…很有可能对大脑产生损伤,除非经历重大刺激,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之前的事。”
厉宴礼的脸色看似瞬间阴沉下来,他紧抿着唇,目光如炬地盯着医生,仿佛要将对方看穿。
可她却觉得男人怎么有些“兴奋”,可能是自己看错了。
室内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,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。
医生咽了咽口水,继续说道:
“而且,这种刺激必须是她内心深处最渴望或最恐惧的事情,才有可能触发记忆的复苏……”
“嗯,很好,开吧。”
“啊?!!”
心理医生感觉自己听错了,又问了一遍。
“怎么,你有问题?”
“没,只是您确定要继续用药。”
厉宴礼走向心理医生,猛地掐住她的脖颈:
“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,还有…小书意除了记忆,如果吃了你这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,你就等死吧。”
“厉总放心,我会尽我所能,为锦小姐提供专业的心理支持。”
心理医生被厉宴礼猛然掐住脖颈,脸色瞬间涨得通红,双手无助地抓着厉宴礼的手臂,眼中满是惊恐与求饶。
小主,
她艰难地开口,声音细若蚊蚋:“厉总……我真的……我会尽力的……”
厉宴礼的眼神如同寒冰,冷冽而无情,他微微俯身,逼近心理医生耳边,低沉的声音如同死神的低语:
“记住你的身份,你的职责是治好她,别让任何人知道,把嘴关紧。”
“否则,后果自负。”
说完,他猛地松开手,心理医生瘫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。
厉宴礼整理了一下西装,心理医生转身离开,留下一人,在空旷的办公室里颤抖不已。
心理医生踉跄着起身,不敢多言,匆匆拉开办公室的门,逃也似地离去。
只留下一串杂乱无章的脚步声,在这空旷而寂静的空间里回响。
而厉宴礼则独自站在落地窗前,凝视着窗外深邃的夜空,眼神中闪烁着复杂难辨的光芒,仿佛正酝酿着一场风暴。
“宝宝,很快,你的世界里将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厉宴礼低语着,他的目光穿过房门,仿佛能穿透重重阻碍,看见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。
他缓缓抬起手,指尖轻触冰冷的墙壁,就像是在触碰锦书意柔嫩的脸颊。
阳光洒在他的脸上,映出一抹决绝与温柔交织的神色。
他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,仿佛要将这炙热与期待全部吸入胸膛。
随后,他转过身,走向书桌,拿起那份早已准备好的药瓶,眼神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