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说黎云龙暗中找人伪装成傅宇宁的人,引那个男子去女厕所。”
厉总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寒意,仿佛能冻结周遭的空气。
“叫锦东行动。”
“是。”话音未落,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迅速从阴影中走出,他面容冷峻,仿佛从未有过一丝表情。
他接过了厉总递来的加密通讯器,手指飞快地在上面敲击,屏幕上的光映照在他坚毅的脸上,宛如暗夜中的一抹闪电。
四周的空气仿佛都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,整个空间内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。
“大叔!大叔…”
贵宾室里面的锦书意瞌睡了一会儿之后,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说话声,下意识寻找厉宴礼。
锦书意轻轻揉着惺忪的睡眼,从柔软的沙发上坐起,视线掠过空旷而豪华的贵宾室,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窗外透进的微弱光线勾勒出室内精致的轮廓,却唯独不见厉宴礼的英姿。
她趿上精致的小皮鞋,悄悄走到门边,透过缝隙向外窥视。
只见厉宴礼正站在不远处的光影交错处,背影挺拔如松,与一名黑衣人低语。
那黑衣人手中的通讯器闪烁着冷冽的光芒,两人周身环绕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场,让锦书意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。
“大叔,杨特助…你们…在做什么?”
“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锦书意的话音未落,厉宴礼与黑衣人同时转过头来,目光如炬。
厉宴礼的眼神瞬间柔和了几分,但语气依旧沉稳:
“没事,书意,你先回贵宾室,我处理好事情后,咱们就去参加科研发布会。”
说完,他轻轻摆了摆手,示意黑衣人继续操作。
黑衣人手指在通讯器上飞速跳跃,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。
锦书意虽心有疑虑,却也不得不听从,缓缓退回贵宾室。
门缝里,她看见厉宴礼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,如鹰隼般盯着远方,一场风暴,似乎即将来临。
“大叔是不是在帮她和妈妈联系?”
“要不将在飞行棋中看到的一切告诉他呢?”
锦书意坐在贵宾室柔软的沙发上,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这两个问题。
她双手紧握,指尖因紧张而不自觉地用力,几乎要嵌入掌心。
眼前浮现出妈妈温柔的笑容和在飞行棋游戏中意外窥见的秘密画面,那些画面如同迷雾中的灯塔,既遥远又模糊,却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。
她站起身,再次悄悄走到门边,透过门缝,厉宴礼的背影依旧坚定,仿佛能抵挡世间一切风雨。
锦书意深吸一口气,下定决心,准备推开那扇门,将所有困惑与秘密,一并向厉宴礼倾诉。
“大叔…我”
没等她说出口,就看到厉宴礼对着杨特助做了个“杀”的手势。
她清楚听到男人口中吐出的三个字“何莱茵”。
锦书意身体一僵。
难道之前所有大叔所说的话,做的事都是在伪装,在骗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