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言死死的盯着慕容显，希望能够尽快想出能够缓解或者阻止慕容显‘自灭’的办法。

就在岳言陷入沉思时，“戒“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耳边：”难怪他一直在和你探讨‘意义’，原来他早就已经陷入‘自灭’，大概是因为凶兽对他的操控，不过我觉得有些奇怪，从他刚才的话来看，这家伙的意识应该在被操控的那段时间逐渐‘自灭’，归于虚无了才是，可从目前来看，他虽然还处在‘自灭’的状态，但意识还算完好，我很好奇，他究竟是通过什么办法摆脱了‘自灭’，保有了一丝意识，甚至还能在他人的帮助下恢复过来。”

“戒，你我都很清楚，任何生灵一旦陷入‘自灭’，就再也无法停下来了，虽然我也对这家伙的情况感到意外，但事实就是，‘自灭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过程，没有人能够例外。依我看，要么是这家伙刚才说谎了，要么就是这家伙连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。”

“源，你的意思是......他可能已经......”

“不错，极有可能是如此，如果能够让他明白这一切，或许还能让他自己停下来，不过，希望恐怕不大。”

“你们在说什么，难道是慕容显的灵体出了什么问题吗？”岳言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
“问题就在这上面，这慕容显现在的情况和你小子之前很像，不过你和他不一样，你还没有陷入‘自灭’，而他已经走上了‘自灭’的道路，我们以为，他可能和慕容显的灵体融合了，但意识和认知是由他主导的，不然也无法解释他为何能够保持现在这种状态。”“源”对岳言解释道。
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......”

岳言还没说完，便感觉到脚下传来一阵激烈的震动，于是立刻回过神来，将目光落在慕容显身上。

“他没有任何行动，难道不是他做了些什么？”岳言心中有些疑惑。

不过，他很快便听见了慕容显的自语：“呵呵，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，琅琊的地脉依旧顽强，若非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，不然还真拿你没什么办法。”

“看来琅琊的地脉果真在城里，只是因为慕容府自成一方天地，所以我才没有探查到。”岳言在心中暗道。

“小子，我想，有个办法应该能够解决现在的问题。”“源”说道。只不过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，似乎这个办法并非绝对有效，甚至还会伴随着巨大的代价。

“什么办法？”

“我的印象中，并没有一种能够和慕容显能力对上的异兽，由此，我们不得不怀疑他的能力是否体现在其他的地方，记得那个叫姬妤的小丫头说，你是因为心中的邪念才会被慕容显的力量影响，准确来说，是因为你的痴念，或许，他原本的身份就和这个有关，如果你能弄清他的真实身份，或许还有办法将他拉回来。”

“可是，你不是说‘自灭’一旦开始，就无法挽回了吗，难不成还有例外？”

“我怀疑，真正‘自灭’的并非是它，而是慕容显本人！”

“本人？”岳言被“源”得出的结论弄得一愣，不过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，“我想我明白了，不过它原本的身份可没那么容易就能为我们知晓吧？”

“戒”说道：“我和源都不曾听闻有这样的异兽，或许得从你的记忆里寻找答案了，毕竟你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，我们终究只是外来者，要说对这世界的了解，我们恐怕还不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