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,算不上初吻,却有和少年初见时一样的心跳如鼓,青涩被灌进三杯烈酒,笨拙的热烈更加迷人。
周宁将手放到他的脖子上,那里皮肉温度挺高,情绪沉浮起落之间手腕用力,将他拉得更近,侧脸轻轻辗转。
从左到右,从右到左……
还要第二次时,贺州反应不慢,驾轻就熟地反作用向她,学着她慢慢地辗转。
一整天扑通扑通冒个不停地酸泡总算消停下来,心满意足、全心全意地吻她。
她出国的五年是一段两人的留白,名为分离,没有任何联系,他控制自己不去找她,同样在此刻听不得她和别的男人在那段时光里如何一起走过。
甜蜜?痛苦?
都听不得。
问现在,要未来的每一刻。
嘴唇因为缠烈的摩擦轻微刺痛,周宁推,不让他亲了,人也如愿。他低头,吻顺着脖颈落在耳边、锁骨,车厢里被压抑着的呼吸声灼人,呈燎原之势。
衣裳凌乱纠缠在一处,“难受,你起开。”周宁撑着意识,不舒服这个位置,把问题丢给他。
他声音很沉,带着温度,极烫:“去后面?”
周宁想打退堂鼓,红唇翁动:“先回……”人这会不给她说完的时间,外套脱下来裹住她,一个失重,等再坐进车里就变成宽敞许多的后座。空间仍然有限,但掣肘才是绝佳状态。
裙摆一团缩在角落,上面盖着男士白色衬衫,贺州手里拿着领带想学着绑住周宁的手腕,她冷眼甩过去,“滚,你敢。”还顺带咬了他一口。
贺州吃痛作罢,随手扔了领带,心想着都是骗人的,她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