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攻势不减,一阵阵缠吻吸走了周宁的所有空气,把她的唇吻地温热。
一切热度、触感、情绪都从相接处传达给彼此。
滚烫,柔软、愉悦。
即使在醉酒的状态,仍然谁也未放过谁。
呼吸性感喷薄,痒意从脸颊开始在她的肌肤游走,犹如丝线般无声勾缠着她。很痒,弄不清楚痒在哪里,让人忍耐地只想发疯。
吻慢慢变得柔和,因为周宁呼吸又急又短,快缺氧了,在酒精和激素双层叠加的作用下。
她以为到此结束。
四肢微软,缩回床上,“滚去洗澡。”贺州身上并没有汗味,但在那样鱼龙混杂的包厢尽管只是走一圈,熟悉至极的creed尾调都会被破坏。
其中被混合了其他味道。
不好。
“你身上出汗了。”他徐徐讲,一把嗓音染上情欲低了八度。
默默感受了一下,情绪剧烈起伏,后背确实沁出一层薄汗,真丝睡衣黏在上头。
白洗了。
“贺州!”一股火气喷出来。
罪魁祸首很负责,“别炸,给你重洗。”
话音落下,周宁就被从床上拦腰抱了起来。
几步走进浴室,抬腿向后把门踢上,再把人好好放在洗手台上,那里原本装饰的花瓶被随手拨进洗漱池内。
开始解扣子,周宁好像一下回到幼稚,连他在干什么都不明白,至于两分钟前说地话也不记得了,眼里泛着迷茫的光,呆呆看着他,没有声响。
很可爱。
贺州动作猛地顿住,一股不得了的诡异情绪从心底蔓延出来。
是的——诡异。
这样的目光……
他好像个混蛋。
以“c”开头的国粹差点脱口而出。
“别这样看着我。”大掌悬空覆在她眼睛上方,遮住不得了的视线。
只一秒,“算了,”
手掌重新放下来。
“看我。”耳根后方不可抑制地红了一片。
睡衣脱下来,周宁睡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