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吓死我了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曹商阴着脸,“你刚去哪了?”
“男人的事你一个女人问什么?”
现在皇帝都驾崩了,薛兮年更不会把曹商当回事。
“薛兮年,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。”曹商厉声道。
薛兮年冷笑一声,“曹商,陛下都驾崩了。你还以为你是公主啊!”
“薛兮年你什么意思?就算父皇驾崩了,我也是公主!你以为你投靠了曹稷,你仕途就明朗了?等曹稷登上皇位,你也离死不远了。”
“懒得跟你废话!”薛兮年错过她想着往书房去。
曹商拉住薛兮年,“不许走,你还没说你刚刚去哪了!你是不是又去找曹鸢了,薛兮年你真是贱,到现在还惦记着她!”
薛兮年甩她的手,曹商一不小心坐到了地上。
曹商诧异地看着他,“薛兮年,你敢这么对我。”
“曹商我警告你少管我的事!薛府是我的薛府,你已经没了倚仗,没了我根本不会有人在乎你。可别说我没提醒你,想要进我薛家的女子可多了去了,不差这一个。”
曹商不屑地笑了下,“你敢这么对我,我为了你与曹鸢一起嫁给你被全京城的人耻笑,我为了你滑了胎,这么多年的情谊却换来你这么几句冰冷的话。”
薛兮年蹲在她的面前,宠溺的摸着她的脸颊,“商儿,这些是你心甘情愿的不是吗?”
曹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忽然大笑了起来,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这么多年情谊终究是错付了。”
“薛兮年,我再最后问你一句,你,对我没有半点感情是吗?”
薛兮年一脸无所谓的模样,他摊开了手说,“我最爱的只有阿鸢,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。以后你要是老实一点,不然的话我就只能休了你了!”
曹商捂着胸口胸口闷的喘不上气来,浑身颤抖着,她以为曹鸢才是那个被利用的,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自己。
曹商啊曹商,你才是天底下最蠢的女人。
薛兮年根本不爱你们任何一个,他只爱权利。
争来争去,到头来你什么都没有得到。
曹商仰天长啸,笑她是如此的蠢钝,连曹鸢都看明白的人,她竟然什么都没看清楚。
薛兮年站起身来径直地往书房的方向走去,突然他停住了脚步,鲜红色的血液往下滴落。
曹商将匕首从他体内抽出,她的脸上挂着泪痕,手不停的颤抖着。
薛兮年重伤在地,他诧异地望着她,“你,你……”
“我是当朝公主,我虽没有曹鸢母族的威望,但我也容不得你如此折辱我!”
曹商双目赤红,宛若癫狂一般,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,宛如一头失控的凶猛野兽。
她的情绪已然完全失去控制,极度的激动让她浑身颤抖不止。
一旁的薛兮年则被眼前这恐怖的场景吓得花容失色,脸色惨白如纸。
他惊恐万分地望着那状若疯狂的曹商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。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不顾一切地向着门外拼命爬去,口中不停地呼喊着:“救命啊!快来人救救我……”
就在这时,曹商突然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,毫不犹豫地朝着薛兮年猛刺过去。
一声惨叫响起,那冰冷的刀刃瞬间没入了薛兮年手掌之中,鲜血顿时喷涌而出,染红了大片地面。
“商儿,你这是弑夫,这样是不对的,我知道错了,你饶了我吧,我刚才说的话都是气你的。”
“商儿,我真的知错了商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