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曹鸢如此说,范尚书着急说道,“硕王殿下,微臣们都理解你的心情,国不可一日无君,陛下虽未立储,但陛下生病以来,二殿下殚精竭虑为社稷操劳是有目共睹的。”
“范尚书此话差矣!陛下未立储,但遗诏总该有吧!不如还是先将遗诏拿出来这样方能平息宫外的谣言。”曹鸢擦拭着眼泪。
“是啊遗诏呢?确实得有遗诏!”
大臣们附声道。
“可大家别忘了,这陛下病了这么些时日都未召见我们这些臣子哪里来的遗诏。”
曹鸢向曹稷走过去,“二皇兄,这些臣子都没见到父皇,那你呢,你可见到父皇了吗?”
朝臣谁人不知,陛下下了旨让曹稷代为处理国事,这个时候曹稷若是说自己没见过皇帝定会引起大家的怀疑。
范尚书眼角一眯,心里没了底,嘴角扯起了牵强的笑,“此等事情还是得问问二殿下。”
曹稷带着威严与冷漠的笑意,轻声道,“父皇并没有立遗诏。”
其他朝臣全都噤声。
自打楚相出事,整个朝堂基本都归顺于范尚书。
没人会质疑他们说的话。
“二皇兄,父皇病了这么久都没有立过遗诏?这不可能吧!”
“硕王殿下,二殿下不都说了没有立,这说不定陛下觉得自己能扛的住这病,就没有立,没想到自己突然就驾崩了。这也不准呐!”
“谁说陛下没有遗诏的!”
众人闻声看向门外。
一身紫色朝服缓缓迈入殿内。
“楚相!”
“是楚相!”
范尚书与曹稷眼神交流一番。
“楚相您说有遗诏是真的吗?”
一旁的大臣纷纷看向楚相国。
范尚书保持着怀疑的态度,“楚相早就被禁足在府内,何时立有遗诏怎会在楚相手中。”
“范尚书,遗诏此事关乎社稷,怎会让你等不相关之人知晓!这遗诏立的时候王公公也在此,何不请他出来作证。”
“对了还有王公公!”
曹鸢眸光一闪,回来这么些时日她确实没见过王公公。
“王公公?楚相,这王公公早就失踪了,谁也不知他去了哪?你这等于没说。”
范尚书又反驳道,“所以你这遗诏的真实性有待考量?说不定是你篡改的!先前楚相私藏敌国太子大家可是忘了?”
“范尚书您在怕什么?为何不先让楚相把遗诏拿出来宣读再说?”
曹鸢说道。
“好了!不如就请楚相宣读遗诏吧。”
曹稷插话道。
曹稷不慌不忙的状态让范尚书极为不满也让曹鸢有些心慌,难道他早就有了其他的应对之策?
楚相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锦盒,刚刚打开锦盒取出遗诏,一支冷箭朝楚相射去。
“楚相小心!”
曹鸢过去护住了楚相,二人一同蹲到了地上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