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军却怒吼道:“你妈的还咋地!!你们他妈聊骚时候想啥了地!!来,给我跪下!现在我告诉你,必须跪下!小华过来,扇他嘴巴子,打到过瘾为止,快来!”
小华早就吓坏啦,还哪敢过来了。
韩伟平现在反倒没那么害怕了,他这时候只能掐硬:“兄弟,跪是不可能,你们别太过分了。我都说了我可以道歉,可以赔偿你们,咋的,没完啦!”
张军却不依不饶,冷冷的说道:“少废话!我数一二三,如果数完你不跪下,我他妈就打死你,知道不?”
韩伟平瞪大了眼睛:“不至于吧兄弟?多大仇要打死我呀?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!跪是不可能的,哥们你太过了吧?我这当大哥的是有差池,我可以认错、道歉,我自己抽自己一嘴巴子都行,但让我跪下,绝对不可能。”
这时,傻华子突然冲了过来,伸手就要去抢张军手中的枪,张军怒道:“傻华子,你他妈干啥??”
傻华子瓮声瓮气地说:“军哥!我没带枪!你把枪给我,我顶着,你查数,数到三我就崩他。”
咱说傻华子,他脑袋缺根筋!他就像条斗狗一样,只要开了荤就开始嗜血!!
张军看向焦元南,焦元南也没吱声!!他也知道张军应该就是吓唬吓唬他。
这他妈离修配厂事件才他妈20多天,不能再惹事儿了!!
焦越南给张军的一个眼神,那个意思就是说,装完逼就拉倒得了!!
张军哼了一声:“华子你给我上一边去,不用你,我自己能搞定,数到三他不跪我就动手。一……”
韩伟平此时备受煎熬,看着身边受伤的兄弟躺在那儿,还有几个兄弟吓得瑟瑟发抖。
韩伟平心里清楚,对面这小子可是什么都敢干。
之前不就有例子嘛,那维多利亚港的老板,还有他那兄弟,不都被这帮人给收拾了,像王长建不就是被他们找人干掉的,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狠辣。
但是这件事儿棘手就棘手在,我他妈已经服软了,而张军他们不依不饶!如果这一跪我跪下去了!以后我也不用混了,我可以直接退出江湖了,还他妈哪有逼脸再混了!!
韩伟平眉头紧皱,看着张军说:“兄弟,咱们上跪天地,下跪父母,能给我个面子吗哥们儿,咱们能不能用钱解决?”
焦元南却在一旁不耐烦了:“张军……!
焦元南的意思别跟他废话,给点颜色就行了,毕竟没有深仇大恨。”
韩伟平没听清,还扭头问:“啊?什么?兄弟”
张军二话不说,举起枪朝着韩伟平大腿的膝盖处,“砰砰”就是两枪,在这近距离射击下,韩伟平左腿的膝盖直接被打得粉碎,那骨头渣子都似乎要从肉里冒出来了。
韩伟平倒在地上嗷嗷的嚎叫声啊…啊…!
要是韩伟平早知道会被废了腿,说不定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就选择跪下了,哪怕是让那小娘们儿扇嘴巴子也行。
这两枪就连焦元南,属实也没想到,瞪大了双眼瞅着张军!!
随后张军面无表情的把枪插回了后腰!!
所以说自古以来他们红颜祸水!如果旁边没有娘们儿,韩伟平都已经服软了,张军也不会太难为他!!
这两声枪响,把赵日萍的小姐妹们吓得不轻,“哎呀妈呀,这也太狠了,就打了我一个嘴巴子,他就挨了两枪,腿都废了,我可不敢上去打嘴巴子了,平姐咱们走吧,咱们走吧。”
赵日萍看了看,竟然没有多大波澜,毕竟从小这种事情他看的多了,说道:“行了,差不多得了,别再闹了。”
张军哼了一声,大声说道:“记住了,爷爷我是张军,不服气就到南岗火车站找我,我大哥是焦元南,听明白了吗?敢调戏我嫂子,这就是下场。”
说完,张军、焦元南他们就上车了,赵日萍的小姐妹们也跟着上了车,几辆车一启动,扬长而去。
这回张军他们倒也没抢劫,毕竟当着这些女人的面,他们还是要些脸面的。要是没有这些女人在场,估计张军他们还得搜刮一圈再走。
张军他们这么做,也是为了在赵日萍和这些小姐妹面前,显示一下自己的男人气概。
在车上,焦元南对傻华子说:“你说你,傻华子,上去还拿着家伙,还想查数动手,你忘了前两天刚惹了多大的祸了?花了多少钱才把事儿摆平,你不知道吗?”
傻华子嘟囔着说:“我不就寻思帮军哥嘛,我怕他查数查不明白,我好动手,这不是为了方便嘛。”
焦元南无奈地说:“行行行,你他妈给我记住了,以后出门不许那家伙!。”
小主,
且不说他们这边,再说说韩伟平这边。
韩伟平现在这状况,也算是咎由自取了。
等人都走了,保安队长亮子带着保安看着韩伟平两个受伤的人,赶忙说:“赶紧的,快点,把他们送医院去。”
“哎,这位大哥呀,你们惹谁不好,你们知道不?焦元南和张军那可都是要命的主儿啊,我朋友王长建就是被他们干掉的,你们不知道啊?这帮家伙和赵福胜是一把连,哎……!。”
说着,保安们就扶着受伤的人,和其他兄弟一起往医院送。
就在当天晚上,已经 11 点多,快 12 点的时候。
在道里区,一位大哥早已入睡,可他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。
这位大哥年约三十七八岁,也姓韩,咱们之前提到的老板韩伟平,是他的哥哥,他韩伟东。
韩伟东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:“喂?谁啊?”“东哥,是我,小景啊。”
“小景,怎么了?”
“东哥,平哥我们在演艺广场让人给打了,平哥腿中了两枪啊!二混子也受伤啦,现在在医院呢,你赶紧过来看看吧。”
“什么!!?我哥让人打啦?在哪个医院呢?”
“道里区人民医院。”
“行,我这就过去。”
说完,韩伟东挂了电话,又迅速拨了出去:“喂,六子,赶紧叫几个兄弟到我家楼下接我去趟医院,我哥被人打了。”
没过多久,在道里区医院的走廊里,已经是人来人往、喧闹不已。
也不知道是谁报的警,或许是被打者这边的兄弟,又或许是夜场那边的人报的。
反正警察来了,因为是枪伤案,医院出现枪伤患者,警察自然要介入。
当时来了几个警察,他们询问还没进行手术的韩伟平:“你们是怎么回事?这枪伤是怎么来的?谁打的?
这些兄弟们都不敢回答,他们对警察还是有几分忌惮的。
就在这时,韩伟东带着七八个兄弟来了。
这韩伟东是干什么的呢?这么跟你们说吧,他以自己的名义开了一家拆迁公司,性质就和那种有背景的拆迁公司差不多。
当初他创业的时候,他哥可没少帮他。
而且,韩伟东的老丈人相当厉害,是道里区的一位副区长。
在 1994 年的时候,那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。
韩伟东本人一米八大个,长得很精神,也会手段,就把区长女儿划拉到手了,成为了区长的姑爷。
韩伟东带着人走进医院,那气势不凡。
他一来就开始询问情况:“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在夜场会搞成这样?”
正在调查询问的警察里,有个像是警长的人,一抬头看到韩伟东,忙打招呼:“哎呀,这不东哥嘛。”
韩伟东看了他一眼:“你认识我?”
“东哥,我当然认识您啦,我和您不太熟,可我们所长经常提起您。我们所长是唐大脑袋,他是您的好朋友。”
“哦,原来是唐所长啊,对!他是我好哥们儿。这样,这个伤者是我哥,你们先回去吧,回头我跟你们所长说一声。要是有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,我会给你们打电话,没什么事你们就先忙你们的吧。”
警察一听,在韩伟东面前,他们可不敢多言。
毕竟他们所长见到韩伟东都得客客气气的。于是,警察回答道:“那行,那我们就回去向所长报告了,回头您跟我们所长说一声啊。”“行,你们走吧。”就这样,警察这边打发好了。
韩伟东这才走向他哥那边。他哥躺在床上,还没进行手术呢,腿上满是鲜血,医生正在紧张地会诊。
毕竟枪伤可不是小事,得检查血管有没有破裂,还得拍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。
在这忙碌的过程中,韩伟东来到了他哥身旁,这时候他哥韩伟平,基本处于昏迷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