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摘下来吧,立在门边就好。”
琴言收回目光,吩咐着眼前的水妖。
“结巴说,这牌匾是给洛姑娘的,仙女姐姐,你姓洛呀?”
韩远慕眨巴眨巴溜圆的眼睛,望着琴言。
“韩远慕。”
“嗯嗯,是我是我。”
“你也被抓了?”
“那怎么可能,我是潜伏进来的,我遵从师傅的叮嘱,下山拯救天下人。”
韩远慕话音落下,又飞到了牌匾上,抱着牌匾拆着打进去的暗器。
灾祸神官,千憎…去你的千临院。
韩远慕在心里骂着,抱着牌匾落在了地上,把院临千竖在了门边。
“仙女姐姐…”
“你还是叫我师姐吧。”
“师姐,七宝坊一别后,你过得怎么样?”
韩远慕抓住了琴言的手,观察着她丰满的身材,有些窘迫的松开了她的手。
“我弄丢了沈渊,还被抓到这来,跑不出去了,进来吧。”
琴言牵住了韩远慕的手,拉着他往里走去。
“嗯。”韩远慕看着被琴言抓住的水形爪子,忍不住的嘴角上扬。
要不是怕暴露了身份,他早扯掉符纸,感受师姐手里的温暖了。
“对了,师姐,我哥呢?”
韩远慕跟着琴言走院临千,才想起了把他带到这来的结巴水妖。
“刚才那只水妖么,他睡着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韩远慕明白的点了点头,师姐好帅,打晕水妖下手如此果断。
想来是忌惮灾祸神,她才没逃出去,那些水妖根本奈何不了她。
“他是你哥哥?”琴言好奇的看着韩远慕。
“那倒不是,是他带我过来这的,他突然没了人影,我必须得问两句,否则恐怕水妖头领会起疑心。”
韩远慕不动声色寻找着黑色的九尾狐。
也不知道师姐知不知道那只九尾狐是妖王玄宁。
这个小院里种着一颗大榕树,绿油油的树叶十分茂密。
树干下有个穿着灰色衣袍,衣服外套着青玉软甲的男人正在荡秋千。
韩远慕怀疑他是玄宁变的,多看了几眼,随着他往里走去,也看见了鳞苍元脸上的鬼面具。
这不是千手妖王的奴隶吗?
鳞苍元一个头两个大的盯着鳞苍元不走了。
一个玄宁妖王,一个奴场最强奴隶,一个水难之神。
这个灾祸神殿里,可真是大人物云集啊。
鳞苍元接住了一片树叶,掷向了韩远慕的胸口。
韩远慕松开了琴言的手,手持银枪打在了落叶上。
落叶斩断了他手里的银枪,也割断了韩远慕胸前的符纸。
“嘭!”他大惊失色的摔坐在地,符纸飘落在地,水妖的形态褪去。
恢复了蓝衣少年的模样。
“鳞苍元,住手。”琴言说着,扶起了被吓傻的少年。
“师姐,你可能不认识他,他在妖族从无败绩,实力无人知晓,是个很诡异的人。”
“那我呢,你瞧瞧我厉不厉害?”戚岁旋身出现在了韩远慕的身前。
“你……”韩远慕呆滞的看着戚岁,戒备的拉着琴言退后了两步。
这个院子里到底住了多少人,灾祸神殿这么却房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