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抄。”而后又一脸不甘,嗔道:“姑母,可我这画终归是被那丫鬟弄坏的,这事岂能就此算了。”
既然洛玉书故意为之,那她也不是好欺负的。
见她重提此事,洛玉书不等张氏开口,她先说道:“人偶的事幸亏夏蝉发现,若不然,祖母就被那朱氏害了,您说夏蝉是当罚还是当赏?”
张氏被两人弄得头更疼了,不耐烦道:“画和人偶的事就此做罢,谁也不许再提。”
洛玉书笑着应是。
此时刘府医刚好进来为张氏诊治。
待施过针后,洛玉书将人送到院中,稍声问道:“祖母头疾如何了,可有什么不妥?”
在为张氏诊治时,她便觉察刘府医的脸色似同寻常,只等着送他时单独问上一问。
刘府医摇了摇头,“二姑娘,老太太的病情确实不大好,头疾只是常年伤神劳心的一个症状,其实早已伤了元气。”
他叹了口气道:“本就气血亏虚,再如此下去人会越来越没精神,若染上个其他的小病,身体会难以承受,到时只怕是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洛玉书已全然明白,只要老太太再劳心下去,再普通的一个伤寒都能要了她的命。
看来人的命并非全都是上天安排好的,有时是欲望太多反害了自己。
送走刘府医,洛玉书重新回到屋内,就听小张氏献媚一般的趴在张氏身边,讨好道:“姑母,玉书既然没空,那侄女愿意为您抄写佛经,您老放心就是。”
张氏笑着拍了拍小张氏的手,“好好,还是你有孝心。”
洛玉书听闻笑着走了进来,“表姑母打算为祖母抄写多少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