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将带来的匣子打开,“还好祖父的砚台保住了。”
当她听闻张氏要动用老侯爷的遗物时,便悄悄在暗中用普通的砚台将徽砚调换过来。
这方砚是老侯爷已故好友所赠,他一直珍藏直至去见了老友也未舍得动用。
若真被小张氏砸了,别说她了,恐怕连洛如年也不会善罢甘休。
不过,即便砚台还在,洛玉书也没打算轻饶了她。
“那砚京中的铺子里也有,价值要百两银子,够普通百姓家过上好几年了,可表姑母在得知后却一脸不屑。”
洛玉书没再说下去。
她知父亲外放为官多年,深知普通百姓生活的艰辛,有人只为五斗米便卖儿卖女,实在令人唏嘘。
因此对不能感受民间疾苦的世家勋贵中一些行径深恶痛绝,小张氏这般做法,真真是令他愤懑不已。
“岂有此理。”洛如年紧握成拳的手重重锤在桌面上,而后厉声道:“在泰康侯府,就得守府里的规矩,容不得她这般放肆。”
见他动气,崔锦荣忙安慰道:“给她些教训就是了,别真气坏了身子。”
洛主书眸光流转,笑道:“好在没什么损失,不过女儿倒有个法子不知……”
待她说完,洛如年颔首,而后握住崔锦荣的手道:“这便要劳你的神了。”
“我哪有那么娇弱,不过是听她说些话,答应些事罢了。”崔锦荣笑道:“不妨事的,放心吧”
此时院外的丫鬟喊道:“老爷夫人,表姑奶奶来了。”
屋里几人相视一眼,来得可真快,洛玉书起身走到屏风后面,她可不想让小张氏有所顾忌。
见她躲好,秋水这才说,“快些将人请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