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你脸色都白了,快找个地方眯一会儿。”
周大江岂止是脸色白,是整个人都虚脱了。
能不虚么,大号上了那么久,出来就开始狂跑,跑完了还不算,又跟着救人,神经一直绷着,这会儿救完人,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,整个人也扛不住了。
他强撑着出门,谢过了田二哥和自家大哥,将人给送走后,又回屋拿了两个靠枕,与钟寅一人一个,坐靠在门边就睡着了。
大约一盏茶后,楼己拎着两包药回来了。陈秀英接过药,喊醒钱大夫。
钱大夫拿过药,跟她说明每种药的煎法及用法后,就又睡了,陈秀英就又去厨房熬药。
楼己这边也替下钟寅,守在了门口,让他找地方休息。毕竟钟寅也挨了一刀,不好好养伤,身体也扛不住。
陈秀英熬好药,并在楼己的帮助下,给两人都灌了下去。她想着钟寅也挨了一刀流了许多血,给钟寅也准备了一碗,让他喝了下去。
余下的退热药,则是看情况而定,哪个发烧了,先熬给哪个喝。
好在情况还好,两个人虽然有不同程度的发热,但一直在可控范围内,还未达到需要服药的程度。
陈秀英时不时地看看两人,并用凉水洗了帕子,敷在他俩头上,也许是药起了效用,也或许是冷敷起了效用。渐渐地,两个人的烧都退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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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秀英也松了一口气,忙活了一宿,好在不白忙,两人的状况终于稳定下来了。她又看了看钟寅,钟寅的状况比他俩都好,都没发热。
此时,天也亮了,外面也不需要人守着了,陈秀英让楼己进屋照顾病人,周大江则被她叫去厨房,帮忙做饭去了。
田二嫂子知道她的情况,工地那边她不去也没事。
家里又是病号,又是老人孩子的,陈秀英也没张罗太复杂的吃食。
煮了一锅白粥,烙了一小盆鸡蛋饼,切了些昨晚卤好的猪下货,又拣了萝卜缨子绰水蘸酱,收上来现成的咸鸭蛋切了一盘,还有咸菜也装了一大碗。
没办法,现在家里人多,不多准备些也不够吃。
老人家的觉都轻,陈秀英做饭的功夫,陈父陈母,再加上钱大夫,三个老人都起来了。
陈父陈母先跑到厨房,看女儿女婿都好好的,这才放心下来。陈母留下来帮忙做早饭,陈父则返回屋里,睡回笼觉去了。昨晚折腾太晚,还是有些困。
钱大夫起来后,则是先摸了许午和叶未的头,发现两人的体温,只较正常体温稍稍高了一点点,显然这一宿,丫头将他俩照顾得很好,老爷子表示很满意,打算继续拐陈秀英当徒弟。
这么好的苗子,不学医就太可惜了。
就在这时,院子里的大门被人拍响了。
周大江打开门一看,乐了,“大将军您来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