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我不要你走(1 / 2)

学长给个机会 玄阆 2302 字 1天前

在天书石雕前靠海的围栏区域内,梁慎带着符源拓找到了卖袋装火腿肠的移动商家。

火腿肠用塑料密封袋装着,都切成了细块,一袋十元。

这点钱符源拓肯定不会让梁慎付,更何况他也没任何想付款的意图。

这片区域不算大,和近百米的天数石雕差不多长,东边是游乐场,西边则是一望无尽的绵延的丝带般的金色沙滩,以及数座长驱直入海中的防波堤。

无论哪一边都站满了赏景的人群。

人群上方是盘旋低飞的海鸥,它们的眼睛时刻盯着陆地上人们手中的食物,跟随着抛出的食物的轨迹而追逐。

吃到了就发出喜悦的叫声,吃不到就发出毛躁的悲嚎,时不时还会因为抢夺食物而争斗。

“好一个呕哑嘲哳难为听。”

符源拓走到围栏前,耳边的鸥叫像是草原夜里“死孩子”成精的野猫叫魂。

他向比石雕还冷还硬的暴龙身边挪了挪步伐,谄媚道:

“亲爱的慎哥。”

“别发骚。”梁慎皱眉。

符源拓被他一句话好险噎死,既然他不要热脸,自己索性指使道:

“喂,你能不能给我拍两张照片?”

“不能。”梁慎爱搭不理的回绝。

符源拓就没见过他这样软硬不吃的男人,挽住他在插在兜里的胳膊晃了晃:

“哈基嘛~”

“你不会自拍吗?”梁慎也没见过这么粘人的人。

“我自拍太丑了。”

“那就去整容。”

“没钱。”

“你没钱和我有关系吗?”

“过分。”

符源拓干脆自食其力,一手倒出些香肠碎块,一手拿着手机录视频,嘴里叼着香肠袋,通过这种方式去拍喂海鸥。

他徐徐把有香肠的手掌抬高,屏息注视着镜头。

最初,天空的海鸥还在小心观察,很快就有胆大的海鸥尝试飞掠。

符源拓忽感掌心一疼,一块香肠就消失了。

同时,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什么,转头一看,某人正拿着手机拍摄自己的窘样。

“你...”

符源拓刚说话,香肠袋就掉了,他敏捷的用脚接住,扔掉手上剩的三块香肠给海鸥,捡起袋子。对着梁慎质问道:

“你在搞什么飞机?”

“不是说不给我拍照吗?”

梁慎不屑地说道:

“我在拍海鸥。”

这话鬼才信,符源拓刨根问底:

“那你给我看看你拍的海鸥什么样。”

梁慎能给就怪了,他言语不善道:

“你算老几,我还给你看。”

说完他收起手机转身朝着沙滩的方向走去。

符源拓知道,和他拌嘴是宇宙第一无意义的事情,也就不管了,两人各干各的也好,等会吃饭总得见面。

后续符源拓采取了投掷式喂食,避免被空中街溜子啄伤手的风险。

一袋香肠很快喂完,他把袋子扔到了最近的垃圾桶,从包里拿出湿巾擦了擦留有油渍的地方。

再把使用过的湿巾也扔到垃圾桶后,一根烤肠不知何时闪进视野范围内。

符源拓依着拿烤肠的手向上看去,暴龙的臭脸映入眼帘。

他的另一只手拿着被吃了一半的另一根烤肠。

符源拓没和他客气,接过了烤肠,牙还没露出来,“啪唧”一下,一坨排泄物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掉到了烤肠上。

而罪魁祸首是一只比气球还圆的鸽子,咕咕的声音似是在耀武扬威。

这下符源拓真的要红温了。

梁慎也没预料到这么巧合的一幕,瞬间没绷住笑了笑。

“md,无相劫空。”

符源拓哪还能下得去嘴,直接把被污染的香肠丢到了垃圾桶里。

他要不是一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,那只鸽子此刻就该在太初古矿了。

就在他气愤之际,某人的半截烤肠递到了自己嘴前。

符源拓瞥了暴龙一眼,心想自己连他*****,也不差这个,张嘴就咬了一大口。

两人随后又去了沙滩那边走了走。

沙滩后有着一条洁净的街道,街道的另一侧则是环境宜人的别墅区。

其中一些靠近街道的房子已被租赁为店铺。

沙滩上的人过多,还有搭帐篷的,符源拓打算以后有时间再去上面玩耍。

算算时间也要到一个小时,梁慎查了查预约情况,上面显示只剩五桌了,两人便往喜鼎的小楼走。

走到店门那一侧,门口那个哥还在。

两人进门没等多久便被服务人员领上二楼靠窗的雅座。

店内布置温馨干净,特别是服务态度可谓能超越海底捞的程度。

点餐员屈膝蹲在符源拓身边问两人需要什么。

符源拓不太习惯她如此谦卑的态度,还和她说起身便好,那人笑笑说没关系。

梁慎摘下墨镜拿起菜单先要了四十个海胆饺子,其余的留给符源拓自己点。

符源拓饿了一天,又走了这么久,点了五六个菜才止住。

服务员点好餐,在她离开前符源拓不好意思的问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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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,你们这里可以和工作人员合影吗?”

那个姐迷蒙了一下。

人要是紧张,嘴和脑子各干各的,符源拓瞎说道:

“因为我的朋友第一次来大滨,想留个纪念。”

此话一出,东拉西扯的蹩脚理由让正在喝茶的梁慎眼露杀意。

那个姐更是一副你小汁别装,姐心知肚明的表情:

“可以的。”

符源拓谢过她后尴尬地对梁慎解释道:

“那个,慎哥...”

“怎么了?”梁慎泰然自若地倒了一杯茶,仿佛先才蓝毛所说的朋友不是他一样。

他如此云淡风轻的态度让符源拓心里害怕等级直线飙升:

“不是,那个我,emmmm。”

符源拓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,仿佛说什么都会越描越黑。

弱弱地问一句:

“你会帮我拍照的吧。”

梁慎没回答,他脱下外套挂在椅子上,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