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墨洲躺到他身侧,警告般把人捞进怀里,一粒一粒解着他衬衣上的纽扣。
长长的眼睫微颤,曲陶倔强的扬着下巴。
“凭什么听你的,偏不说。”
“小怂包。”
“你才...是。”
刚穿上没几分钟的衬衣,被扔到床下,接着是浴巾,没发出声的最后一个音节,淹没在呜咽中。
凌晨时分,凌乱的卧室,传来带着哭腔的求饶。
“好哥哥,我错了,睡觉好不好?”
“换个称呼。”
“好老公,求你了。”
“早就警告过你,下次还敢不敢了?”
“不敢了,砸死我都不敢了。”
“再喊声老公,我喜欢听。”
“老公...”
软软糯糯的声音,伴随着外面的暴风骤雨,室内再次一片旖旎。
第二天是周末,要不是沈意晨和邱铭宣、许丛,过来蹭午饭,曲陶能一觉睡到下午。
“没羞没臊的生活,这就开始了?”
看到抱着人从二楼下来的席墨洲,沈意晨保持职业修养只能淡笑,邱铭宣倒是有话直说。
席墨洲把人抱到餐桌前,才朝他瞥去一眼。
“哥的风采,你羡慕不来也学不来,闭上你的臭嘴。”
“都说了我能走,偏要让我在他们面前出丑。”
曲陶落座后,不满的发牢骚,席墨洲温柔的帮他扯了扯褶皱的衣领,放轻声音。
“乖,生着气吃饭对肠胃不好,以后咱家都你说了算,好不好?”
旁边三人对视一眼,邱铭宣再次当了嘴替。
“夫管严嘛,确实学不来。”
吃过饭,曲陶借要继续睡觉,把席墨洲和他的三个同学,赶去了隔壁别墅。
自己则是回到卧室,迫不及待给韩枫打去电话。
“疯子,忙不忙?”
嘶哑中,声音飞扬,电话那头怔了几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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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声音...是碰到了什么喜事?”
不愧是多年好友,屁股一翘,就知道他想要拉什么S。
“确实是喜事儿,你要不要猜猜?”
曲陶刻意卖关子,韩枫默了须臾,试探性问出口。
“和席墨洲有关?”
“嗯。”
“他不整你公司了?”
“对,不过还有,你接着猜。”
“他跟你表白了?”
曲陶夸他的同时,不忘把自己带上。
“聪明,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不愧是我最最最要好的朋友。”
“席墨洲真跟你表白了?怎么表白的?”
虽然被自己猜中了,韩枫还是有些意外,曲陶脸颊染上一丝羞涩,话语中不易察觉的开心。
“还能怎么表白,告诉我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