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曲陶从他怀里仰起头,笑的狡黠,“我又不傻。”
“也不聪明。”
前方是个小型广场,有零散的几个健身器械,还有一处凉亭。
席墨洲接过他手里的雨伞:“去里面坐会儿?”
雨丝很细,曲陶走进凉亭没有坐下,反而跟个孩子似的,伸出手去接雨水。
席墨洲把雨伞放下,从身后抱住他,下巴抵在他的肩甲。
“陶陶?”
“嗯?”
雨丝落在掌心凉凉的,曲陶把蓄满的水倒掉,继续看雨丝一滴一滴落在掌心。
席墨洲盯着他的掌心处,漆黑的眸子,满是柔情。
“等我手臂的伤好了,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父母吧。”
“好。”曲陶停顿了下,微微侧头:“也去看看伯母。”
“嗯,手凉不凉?”
席墨洲去握他的手,让人面向自己,揣进怀里。
视线交融,席墨洲脱口而出。
“陶陶,我们结婚好不好?”
“哦…”曲陶抬眸,瞪大了眼,“你是…在跟我求婚?”
“嗯,可以吗?”
席墨洲本想筹划一场盛大的求婚,刚才对视中,鬼迷心窍,脱口而出。
曲陶怔怔的看着他几秒,随后弯着唇,把手从他腋窝处,抽出来。
“不可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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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墨洲眉宇紧蹙,直直注视着他,曲陶没看他,踢踏着地面,小声吐槽。
“堂堂席总的求婚,是不是太简单了?”
“你想要什么?我都答应你!”
自己要出口的和精心准备的能一样吗?曲陶嗔怪的白了他一眼。
“诚意,我要看到席总的诚意。”曲陶说完,想到什么,勾起一边唇角,“等哪天大金毛只认席小洲这个名字了,我就同意和你结婚。”
“……”,他家陶陶就是与众不同,好奇葩的要求,席墨洲愣了几秒,满口应下来,“好,等回去后,我立马训练它。”
天色暗了下来,连绵一天的细雨,也终于停了下来。
回酒店别墅的路上,十指相扣,昏黄的路灯,把两人身影拉的修长。
还没到遇见慕景炎的路口,曲陶便打远看见了,慕景炎和少年的身影。
深秋,刚下过雨,少年衣服单薄,病恹恹靠在慕景炎怀里。
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,微微抬了下眸,又无精打采垂了下去。
“慕景炎有病吧,那孩子一看就还病着,不在医院好好养伤就罢了,还把人带出来吹风。”
走出一段距离了,曲陶愤愤不平,席墨洲把人揽进怀里,轻轻吻上他的发丝。
“一对蛇精病,不用管他们”
如果想要离开,总有办法离开,就看要离开的人,懂不懂得取舍。
无论发生什么,都要懂得爱自己,因为活着,才最重要!
至于其他…都是虚渺,可以从有到无,也可以从无到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