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怀意拢起小扇点了点一旁昏死过去的李铁,“说不准城里就有人好他这一口。”
“二郎,你这——”张柱子被姜怀意这番话弄的面红耳赤,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。
“行了,赶紧把契书给我签了,手印给我按了,我还要给我妹妹做饭呢。”姜怀意听着张柱子又要说合的语气,顿时没了耐心,让齐逊拿了纸笔过来,当场写了欠据叫李金花和李铁等人按。
李金花虽不识字,但也知道契书这东西是不好签的,这要是手印一按,来日闹到县令老爷跟前都是他们吃亏。
她挣扎着不想按,却听姜怀意轻描淡写说了一句,“把手指剁下来按也是一样。”
看着姜怀之手里明晃晃的斧头,李金花双股站站,软着身子咬破手指把手印按了。
这姜二郎真是活脱脱一个土匪,当着这么多人面竟也敢做这种强逼人的事情。
姜怀之拿过契书,又叫李家其他几人都按了,连昏迷的李铁都被他踹醒按了手印。
吹了吹半干的墨迹,姜怀意将契书折好收进怀里,“都滚吧。”
他要系上绵绵最爱的小兔子围裙给她做饭了。
李家几人互相搀扶着下山,张柱子却是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看着姜怀意。
无他,就是姜怀意和他带来的这些人行事作风都透着股匪气,让他对于许氏口中姜家勾结流匪的传言更加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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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家今晚要宴客,就不留张叔了。”姜怀意收拾出一片空地,扭头一看张柱子还在,出声赶人。
听着明晃晃的逐客令,张柱子脸上一红,说了几句客套话跟着下山去了。
见不相干的人都走干净了,齐逊和成连海兄弟二人跟着拿起扫帚收拾起姜家的狼藉,把摔倒的桌椅板凳都扶起来摆在院子中间。
二郎做饭可好吃着呢,他们这回算是有口福了。
姜绵绵这会已经把那把剪子还给萧矜,并同他说事情已经解决了。
萧矜那边正急的不行,而且有一会没能联系上绵绵,更是恨不得把自己传过去。
听见绵绵嗓音透着股兴奋,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,她二哥也回来后,顿时一愣。
“二哥带了好多东西回来,还有一个小陶人。”
“等吃过饭我给神仙哥哥送来。”
萧矜抿了抿唇,听绵绵一口一个二哥叫的亲亲热热,顿时心底有些发酸,“今日这样的事情太危险了,你二哥和三哥不会时时都在家,我去买些防身的东西给你。”
唔,还有绵绵说她家来了不少客人,等会还要宴客。
萧矜从沙发上起身,来到自家冰箱前翻找起来,找出几瓶果汁和气泡酒传送过去。
好歹绵绵也叫他一声哥哥,虽然他吃不着那边的宴席,但也想绵绵今晚能够过的开心,忘记今日的惊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