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既然喝都喝了,趁着时日还早,姜绵绵又去厨房熬了一小罐,这会她全偷偷搬回自己房间。
盯着那满满当当一大碗补汤,姜绵绵舔了舔唇角。
她是要现在给萧矜哥哥送去,还是再等一等呢?
可是再等的话萧矜哥哥就要忙去了,岂不是喝不到了?
就在姜绵绵戳着碗壁发愁,萧矜清润嗓音猝不及防响起,惊得她险些打翻那口碗。
“绵绵,你起了吗?”
明知他这会看不见自己,姜绵绵还是下意识正襟端坐,一本正经回复:“已经起了。”
觉得有些生硬,她又补了一句,“你呢?”
怎么感觉更生硬疏离了?
好在那边萧矜并未放在心上,反倒轻声发笑,“我也起了,方才带福子遛弯回来。”
姜绵绵应了声,指尖抚着滚热碗壁,小声道:“我熬了盏汤,若是不嫌弃的话?”
那边声音停了一瞬,不知是愣神还是在思考。
“好啊,绵绵送来吧,我还未尝过绵绵做的东西。”
见他应了,姜绵绵长吁口气,忙将那碗汤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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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矜其实昨晚并没有睡好,他知道自己有些醉了,心底的话压不住一般往外吐。
前半夜他是说痛快了,可是后半夜他是怎么也睡不着,硬生生在床上挺到天亮,不等闹钟响就去浴室冲澡。
出来后直奔福子狗窝,将睡得直打小呼噜的狗子揉醒,在对方哀怨的小眼神中给它套上牵引绳,“走吧,今天带你多遛半小时,高兴吧?”
遛狗路上他频频低头看时间,他是知晓绵绵每日起床时间的。这会她应该起了,然后悄悄给自己送来一支新鲜的杏花或是梨花。
可他遛完狗回来都过去半小时了,别说是花了,就是绵绵的声音他都没听见一声。
萧矜给福子倒好狗粮,抓乱梳好的头发,有些泄气地往沙发上一摊,辗转反侧。
是他昨夜那些话吓到绵绵了,还是绵绵对他并无丝毫情意,对于他的话觉得为难了?